到蜀锦的价格稳定下来再说。哦,如果时大郎最终还是不愿降价,看这个交投活跃程度,就是临时在市场上扫货,也能购买到需要的数量。
莫大商人不急了,他开始有一句没一句敷衍时穿,见时穿始终不肯降价,他挥手招过来一名红马甲,随意的说:“既然大郎不愿意降价,那我就随便出手,买下这四百匹玩玩。”
红马甲躬身回答:“莫大官人,那四百匹蜀锦已经被人买去了,现在挂卖牌的是五十匹蜀锦,价格比刚才略低了一点,莫大官人是否要出手购买。”
莫大官人“哦”了一声:“五十匹,量太少,一点一点的收集实在麻烦,下次有上百匹的数量,麻烦小哥通知我一声。”
随即,莫大官人起身告辞,时穿假意挽留了几句,等这位莫大官人一走,施家兄弟闪身进来,问:“什么来头?”
时穿想了想,回答:“他听到有价格更低的,很是心动的模样,看来是来搅局的,但目标不是我们……明天开始分散热点,看他有多少钱跟我们耗。”
再下来,该商议交易规则了。众商人们对规则的细节争得热火朝天,个个都想留下漏洞方便自己今后钻……对于这样的争论时穿并不着急引导,不到火烧眉毛的时候,有些人是不会着急的。
于是,第二天,蜀锦似乎不是热点了,瓷器成了摧残对象,价格一路下滑,跌得不成天样子——与此同时,持续放出的蜀锦量都不大,经常是几十匹、十几匹的数量,往往等不到商人出手,就已经被人买去,紧接着,蜀锦价格进入盘整期。
与之相对应的是,瓷器的价格接连两三天持续下滑,而茶----闲地选择几样货品跟进,同时不断与时穿闲扯着……看情形,古代第一掮客似乎要在宋代诞生了。
“古人并不傻啊”,时穿感慨:“这么快就看出里面的猫腻,准备卖高买低了……这厮哪来的那么多钱?”
旁边的施衙内咧嘴一笑,建议:“不如你安排了几名花膀子盯上去,啊,不成,花膀子人高马大,一看就是肇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