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箭的速度比业余乒乓球手的大力扣杀,速度要稍慢一点,时穿伸出手去,用两个指头轻轻一夹,箭杆稳稳地停在他的手心。
张青的怒火越来越旺,已不可遏止,他见到这场景,不由分说引弓再射、射、射——他感觉到这一刻,简直养由基附体,射出的箭宛若神助,顺畅的让他想大声呼叫……然而,更让他憋气的的是:对面的时穿每次都能及时打碎他欢呼的冲动,他射出的所有箭矢,都被对方若无其事的一支支摘下。
时穿手里还有一支箭,这是张青箭壶内的最后一支箭。时穿把箭杆夹在手里,轻蔑的看了张青一眼,随手一掷,那支箭向标枪一样插进距张青三五步的泥土里,随即,时穿用手一指箭杆所在处,大喝:“开火。”
马车组成的街垒后,十名火枪手应声扣动扳机,一阵如霹雳连珠似的响声过后,没羽箭张青面前的地面尘土乱跳,那支箭,箭杆被打的像风中的荷叶,摇摆不停,张青胯下的战马也被轰响的火器声,吓的扬起两只前蹄,一阵咆哮嘶鸣。
战马上的张青顾不得观察对方了,等他好不容易控制住战马,对面的时穿还在原地,这时向两翼展开的梁山好汉们,已经不再虚张声势的呐喊了,他们张大嘴望着时穿,而后者指着箭杆落地处,平静的说:“我只想保家而已,谁挡在我前面,那就准备付出足够的代价吧。”
乱枪响过之后张青这才知道,原来自己早处于对方火器射程之内,所以借助控制战马的机会,张青悄悄的拉开了与时穿的距离。听到这句话,他正在犹豫,只听身后再度传来一声唿哨,远处,大路尽头,又有两名背插认军旗的将领,领着二十名骑兵快速的接近——他们大约是听见了枪声,赶来增援的。
见到对方来了增援的人,乘增援还未抵达,时穿拨马回身,从马车后的火枪手那里接过一杆火枪,转身纵马而回,他枪口对着张青单手举枪,毫不迟疑第扣动扳机。
这距离……张青习惯性一缩脖子,感觉耳边一阵厉风刮过,背后轻轻一震,但他身上却没有疼痛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