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出来的女娘,管家是一把好手,我在这里还茫然无头绪呢,媳妇已把事情经过分析得清清楚楚,没错,媳妇你放心,刘家既然娶了你做当家主妇,你的决定就是刘家的决定,刘家上上下下,谁敢不听你的,要杀要埋,由你”
“这……”十一娘沉吟起来。
“先寻找沭阳最知名的铁匠,而后收集庄户没有的铁器,熔炼成兵器”,时穿提点说:“百炼只是凑巧成钢,知道原理,一次就能成‘钢’。同样,麻钢也是如此,知道钢材为什么具备高弹性,一次就能冶炼出成品钢——我把原理告诉你,并告诉你配方,你来召集……”
刘太公截断时穿的话,笑着说:“贤侄,如今十一娘已是我刘家人了,由不得你呼来唤去”
刘太公这话,其实并不是指责时穿对十一娘过于严苛,把对方依然当小孩看待。他其实是在隐晦的提醒时穿——这年头,炼钢就如点石成金,上好的钢材价格跟金子差不多,刘家学会了这窍门,等于开炉连金子。这产业虽然是应急项目,但以后弄长久了,也是生财的大项目,不能白白便宜人。
刘太公小心眼了,皮之不存毛将焉附?官府现在着急上火,海州在没有援兵的情况下,怎顾得上百姓。百姓自己不靠自己,谁会关心你。
时穿稍作停顿,刘太公不管在场的几位官绅的脸色,紧着呼喊:“叫周管家来,村中的手艺人都他负责,喊手艺最好的三十人来,马上升起炉子,开炉炼钢……”
这就是说:炼钢的事情,不能让别家插手。
简大人沉吟片刻,插话:“春时不等人,我这就回城与知县大人商量,最好能开放封桩库,而后乘这机会……”
“梁山贼几乎可以肯定是在韩山隐藏着”,时穿加了一句:“我最多在县里停留两三天,今后,沭阳县的事情还要靠沭阳百姓自己。”
“我这就走”,简大人横下心来:“大人放心,我一定让县里知晓情况的严重性……”
简书记看了一眼刘太公,补充说:“若是县里定了,刘太公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