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纷纷跳海,海中浮动着百余颗脑袋,一起向友船游动。紧接着,梁山泊其余船则发出震天呐喊,仿佛在用嗓门给同伴鼓劲。
海风狂吹之下,火船移动很快,笔直地冲着时穿的四艘快帆船冲来。
时穿稍稍等了一会儿,招呼快帆船船长上指挥台,下令:“现在由你接过指挥权,按照我们预先演习过的阵容,反复巡航,我下到底舱,指挥开炮——记住,你只要按照操典严格执行航行路线就行,不要让对方打乱了阵型。”
快帆船船长挺身相应:“教头放心,我一定严格执行操典。”
时穿以拳击胸,大声说:“现在,我移交指挥权。”
船长大声回应:“现在,我接过指挥权”
双方相互敬礼之后,时穿走下指挥台,快帆船船长上位后,立刻下令:“炮窗全开,全舰进入射击位置,炮位指挥权——移交防御(使)”
时穿鞠躬接令,而后,在随船大将诧异的目光下,转身走下船舱。
这四艘快帆船是时穿亲手训练出来的……好吧,是他的一个时空分身,手把手教出来的。这几艘船是武装商船,但必要时摇身一变就能变成战船。船上的船员,一部分来自码头上雇佣的熟练水手,一部分来自花膀子的亲属,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年轻,极端的年轻。
时穿从两年前就开始训练这些人,先教授这些人掌握三角函数知识,手把手教授这些人识字,教授这些人熟悉软帆船的操作。他是按照士官生的标准教导这些人的,这一点他也反复告诉了船员,正是在“有一天我也能指挥一条船”的期望下,船员们学的很努力,以至于长久以来,在锦绣街的路灯下捧书阅读已经成了码头一景——那些贫寒学子家里点不起灯烛,干脆凑在锦绣街彻夜不息的路灯前苦读,以期尽早掌握时穿所教授的知识。
时穿一直以为:存在的东西必然有其道理。所以他没有时间自创一套航海标准,直当然,也没有时间去试验这套标准的正确与否。与此同时,他希望自己能批量化制造成熟的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