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倾斜度,倾覆已经不可避免。
谁都知道这两艘巨型楼船的沉没已不可避免,只见船身快速的向水面躺去,甲板上像下饺子一样的坠落士兵,到处是惊恐的尖叫,随着一声绝望的、震耳欲聋的呐喊,一名金盔金甲,衣着非常耀眼的人物,从楼船五层高的楼台坠下,几乎是一眨眼间,楼船巨大的船身重重拍在水面,将那名金盔金甲者排入江底……
方腊水军现在已经没有时间哀伤了,两艘楼船的沉没使方腊水军外围严密的阵型露出的缝隙,巨大的浪涌瞬间透过这个缝隙向内部涌去——这个时候,一丈青依旧依仗他那娴熟的造浪技巧,继续欺凌压迫方腊水军,只听张横在楼台上跳着脚,大声欢叫:“干得好,儿郎们,继续继续。”
当然要继续了。四舰一组的海鳅船继续快速突进,由于这使方腊水军士兵只顾与浪涌搏斗,顾不上操纵拍杆、投石炮、床弩,所以拔头水军的海鳅船可以靠的更近,等他们突进到方腊水军船边,当船只跌入浪谷的时候,陡然转舵横过船身,船只急刹的力量让他们再度制造一拨浪峰,这波浪峰迅速叠加到下一个波涛中,涌起的波峰将这些小海鳅迅速举到高空,以至于他们的波峰的顶端,甚至可以居高临下俯视方腊水军的甲板。
方腊水军的甲板上当然慌乱成一片,只见那些大型远程攻击武器,投石车床弩一类的,都在甲板上缓慢位移,原先肃立在船舷两边的甲氏弓手,开始惊慌失措的脱铠甲,扔武器。带上这些东西,万一坠入水中——那可就改姓陈,名到底。
顾了这头顾不了那头,方腊水军忙着脱铠甲,忘了抓牢缆绳固定身体,往往是铠甲脱了一半,脚下已经失衡,人已不在甲板上——这时候,方腊水军外围的楼船基本上看不到了,他们不是被炮火轰碎,就是战船倾覆倒在江心。没有楼船庞大的身躯遮蔽浪峰,原先那些楼船边的巨型大海鳅船也开始剧烈摇摆,巨型海鳅附近的船只吓得纷纷回避——于是,方腊水军如墙齐进的阵型立刻散乱起来。
观战到此,北岸上那些随军百姓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