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亏。令人惊讶的打败了庞然大物般的对手后,还反咬一口,死死追杀上来了——如此凶悍的性格。在场的将领不仅闻所未闻,简直都不能想象。
刘镇是文官,文官嘛,总喜欢卖弄一下自己知识渊博。他眯着眼睛,打量着江上的来船,只见这些战船行驶的速度很快,灯火下,战船的轮廓越来越清晰可见……刘镇不以为然的摇着头,评价说:“兵法云:出其不意,乘其不备。海州兵这样点起灯火,放着轰鸣声,比敲锣打鼓还要做的过分,这样去攻击方腊水军,不是提醒别人戒备吗?。”
旁边一位江宁府水军将领轻声提醒:“大人,江上昏暗,渔船一般不夜行,夜行最怕碰撞……海州兵点起灯火,让人注意船身的存在,也是为了防备碰撞。”
太尉谭稹不甘心做童贯的陪衬,也装作很内行的补充说:“至于放出巨大的声响——大概是通知江面上其余的渔船,让他们回避,以避免彼此碰撞。”
那位水军将领立刻拱手:“大人英明……咦?我们的战船从不敢夜行,如果采用海州兵这法子,大概,咱们的船也能日夜赶路了……唔,难怪通州巡海水军……只要夜晚能利用起来,日夜赶路的话,船的速度能加快一倍,可以装载更多的货物,用更短的时间……”
刘镇不满的瞪了那位水军将领一眼,不甘心的反驳说:“海州将领也是爹妈生的,损折了谁,父母都要心疼,时长卿既然知道夜航危险,不会等到明天么?这样大摇大摆的去攻击方腊水寨,就不怕敌军有了预备,令将士们伤亡过大?”
这个书生外行,比俺童贯还外行——童贯撇了撇嘴,轻轻的刺了刘镇一句:“刘知县,如今的方腊水军,还有力量抵抗吗?。”
童贯手下干将、婺州观察使,步军统制王禀火上浇油,他以拳击掌,大声喝采:“正该如此啊——双方从中午打到了晚上,海州兵得胜之后顺势逆袭,正符合‘乘胜追击’的兵法要旨,方腊水军久战之后疲惫,现在犹如惊弓之鸟,哪能组织起像样的抵抗。”
刘镇咂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