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卸下……”
将士们哄然大笑,时间紧迫,大家都无心停留,解散的命令一下,不一会儿,码头上只剩下徐宁林冲等人,张横继续解释:“大人说这趟押运方腊,我没敢通知施衙内等人,大人家眷都不在,正过年的,干脆由我们几个先回来的人给大人摆酒,庆祝大人高升……”
时穿深深地吸了口气,回答:“升任登州官员,也不见得是好事,真正的大战苦战即将来临,我们的苦日子还在后头呢……”
这一年这个正月,完颜阿骨打再度大举攻辽,辽都统耶律余覩被辽国元妃的兄长萧奉先诬陷谋立文妃子耶律敖鲁斡,因恐惧而被迫降金,而后做了带路党引金军攻辽,金兵攻城后下令屠杀与掠夺,一个月之后才下令封刀,那时,所攻陷之地已无契丹人存在,而天祚帝西逃后,奔西夏,西夏人不敢接纳,遂转投鞑靼,被杀。
与此同时,金人的催兵使者登陆登州,使者将赴汴梁城责备宋徽宗签署海上盟约两年后,仍未履行攻辽的责任……
时穿赶回崔庄时已经是深夜了,这个时候,远在沭阳的黄娥接到时穿的消息,稍稍犹豫了一下,知道自己无论如何赶不回崔庄,便随意的挥挥手:“罢了,哥哥后天又要启程,不如我直接去登州,替哥哥买下一片现成房屋,让哥哥能安心任上……”
同样的话在崔庄也在说着,这一夜崔庄灯火通明,欢迎征战回来的兄弟,崔小清盛装迎接时穿,等欢迎的酒宴结束后,久别重逢的两人不免做一点亲热运动,等激情过后,崔小清捻着时穿发丝,趴在时穿身上大汗淋漓的说:“郎君,你去登州赴任打算带谁?”
不等时穿回答,崔小清亲昵的接着说:“娥娘要照顾海州基业,毕竟海州时氏的宗祠已经设在白虎山,咱不能丢弃这片基业,不如我陪你去登州,娥娘留在这里,郎君觉得怎样?”
时穿对这个问题早有盘算,马上回答:“我决定第一年带娥娘去,第二年换上你……”
崔小清立刻摇头:“不好,郎君要做官的,我一个外室,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