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归朝廷可你知道燕山以北的辽河地带居住的也是汉人吗?你知道金人抓获俘虏后会怎么对待这些俘虏?我们联络金人进攻别人家园与强盗约定彼此划分战利品,我们让燕云一带的汉民眼看着隔壁自家邻居的兄弟姐妹被金人拉去淫辱,却还希望对方热烈欢迎我们的到来——你觉得这现实吗?”
黄煜的脸色惭渐凝重起来,时穿接着解释:“战争讲究的是‘知己知彼’,现在咱们不‘知彼’、总要‘知己’吧。现在我们有什么?何兰煌之战虽然取得胜刮,但西兵集团打残了,自河煌至陕西山西一带我们还有多少守卫者?而对面却是愤怒的西夏与吐蕃。
我们刚刚惹怒了西边两个强敌,南方又因摩尼教叛乱而大伤元气,至今,当地团练还在东奔西跑忙于剿匪。就在这个时候,我们对高丽贸易萎圌缩对日本贸易萎圌缩,对南洋贸易萎圌缩市舶司收到的税收年年下降,今年南方财赋重地又因方腊而颗粒无收,如此,我们又去招惹北方强敌契丹——我问你,万一这个时候,西夏人、吐蕃人要来报仇,何兰煌一带拿什么抵御?我们从其他地方还能抽圌出兵力吗?”
时穿说这句话时,金人使者刚刚与西夏签订秘约,约定双方攻辽之后顺势攻取大宋,何兰煌与湖北归西夏,陕西山西燕云一带归金国。双方盟约签署后不久,辽天柞帝逃至夹山,遣使要求昔日臣属国西夏遣人迎接西夏人装没听见。黄煜被时穿说的冷汗惭惭下来,照时穿这么一分析,即使燕云之战能势如破竹,这时候还要祈祷西边别出事,南边叛匪别反复,说实话,黄煜不是不通世务的人,自小父祖就把它当做大家族继承人培养,只看他面对才女褚素珍的追求,还能坚持到科举之后才在京城成亲,可见他是个心中有主见,并擅长分析判断的人。
刚才的谈话中,时穿给他的是一系列数字化的东西,只要不是失心疯,简单的拿数字一衡量,事实已无所辩驳。
可是知道了真相又能怎样?朝堂上季若水等人争了,照样没争过。童贯已经把征辽当作自己的政绩工程,形圌象圌工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