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浓眉也拧了起来,“不仅仅是东宫吧,算算时日,父皇也该接到你的密报了朝堂之上,一场轩然大波眼看就要掀起来了。一个小小的绛州,小小的胜南侯究竟会牵扯出多大的风波呢?”
“不管有多大的暴风雨要来,为今之计,我们也只能以不便应万变,拭目以待了。”秦慕白说道。
“嗯,也只好如此了。”李恪拧着眉头,英俊的脸庞上渐渐显露出凝重的神色来。
稍后秦慕白稍事歇息了一会儿,便马上开始“办正事”了。权万纪仍然被关着,他以前负责的一些转运赈灾物资的事务也临时落在了秦慕白的肩上,因此有些忙碌。
陈妍进了秦慕白给她安排的军帐就没再露过面,秦慕白吩咐了两个百骑将士暗中保护监视,一时也无暇照管她了。
下午,秦慕白正在防洪大堤上视察时,一名府兵小卒跑过来拜道:“禀报秦将军,堤下有一人要求见将军。”
“何人?”
“小人不识得。来人自称是将军的故人旧识,因此小人不敢怠慢急忙上堤来禀报。”
“哦,那你们先忙,我下去看看。”秦慕白将手头的事情交给了下属,下堤去了。现在这防洪大堤属于军事重地,一般人是严禁进入了。
下了堤出了卡哨,秦慕白远远看到一人坐在马车里冲他招手。
“这谁啊,居然还不露面,躲在马车里,神神鬼鬼?”秦慕白上前,那人就会在车里对秦慕白拱手拜揖。
“将军恕罪、恕罪!并非是在下有意托大,只是此处耳目混杂,在下不便露面!”
“你是何人?为何自称是我故友?”秦慕白将那人上下打量一阵,并不认识。
来人二十余岁,高鼻梁卷头发,显然是个胡人。一双三角眼,眼神却是犀利异常。
“将军何不上车说话?小人之所以出此下策请将军前来,定然是有万分紧要之事要与将军相商。”那胡人拱手而拜,笑眯眯的道。
“也罢!”秦慕白一脚踏上车就坐进了车厢,“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