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样的熟悉。军中还结识了不少的朋友,都是血性的男儿,彼此都有些依依不舍。
听闻军队要撤走,受了莫大恩惠的稷山县居民们夹道欢送。大雪的天,许多百姓焚香遮道跪地拜送,声势还弄得挺大。秦慕白等人苦苦哀求,终是无法劝走这些居民。只好摆着阵势,在居民们的欢送之下离开了稷山县。
大雪封路,一时也无法疾行赶路。反正不急于赶回长安,秦慕白便将这一百人队伍都拉到了武媚娘所住的山庄里来。山庄很大,住下这些人没有一点问题,正好避过大雪后再走。
武媚娘得知了可回长安的消息,也乐坏了。她离开长安的日子比秦慕白更久,对那里是怀念,还有天下第一酒,她也有很长段日子没有去打理过了。当即,武媚娘马上派人去了并州文水老家请母亲杨氏,约其一起返回长安。
入夜后,秦慕白与武媚娘烤着火温着酒,听着她身边小丫环弹着古筝,惬意的享受着甜蜜时光。
“慕白,明天就要回长安了呀!我是既喜又忧你知道吗?”武媚娘说道。
“喜便不说了,你有何忧呢?”秦慕白问。
“你好笨咯!”这几乎成了武媚娘的口头禅,她咯咯的笑道,“等回了长安,你不是又要回宫中当差,没这么多时间陪我了吗?”
“咳!”秦慕白轻咳一声,一本正经的道,“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咦?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好句,好句呀!”武媚娘拍着手儿赞道,“我见你时常这样弄一两句出来,颇为出彩呢!只是你为何不正式作些诗作呢?”
“我是个武夫军人,做什么诗呀?我已经这样出名了,难道还用得着靠作诗去沽名钓誉么?”秦慕白笑道。
“咦,真不害臊。”武媚娘掐了秦慕白的鼻子一下,身子一软,索性躺在他怀里,将头枕着他的大腿,坏坏的一笑,伸手在他肚皮上摸了摸,说道,“你说,你若是怀胎七月会是个什么样子呢?咯咯!顶着个大肚子的大将军,一定很好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