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菜。”
“是,父亲。”秦慕白便先和薛仁贵、程怀弼一起走了。
程知节凑到秦叔宝身边笑道:“老二哥,你家三郎长劲了呀!”
“此话怎讲?”
“他才当了一年的官儿,就知道识慧眼识才给自己拉竿子绑兄弟了。”程知节笑道。
秦叔宝笑了笑,说道:“这个薛仁贵,的确是个难得的青年才俊。我已谈出朝堂军伍多年,如今只是徒有虚名,难以真正在仕途官场上帮上三郎什么忙。他靠自己的能力去经营,只要不作奸犯科心存异念,没什么不好。毕竟官场如战场,谁能没几个把兄弟呢?想当年咱们几个要不是同进同退,单下帮来哪个又能活到现在?”
“说得也是。”程知节深以为然的点头,“但我家的蠢儿子似乎就想不到这一层,只知道闷头当官儿办事拿俸,然后混吃等死胸无大志。哎,他若是有慕白一半机灵,我也不用替他操心什么了。”
“也不尽然。”秦叔宝拧了拧眉头,“三郎,至从离家从军之后近几年变化甚大,大到我都有些不认识他了。我时常在想,他将来究竟是光宗耀祖的福星,还是祸及满门的妖孽,都不得而知。”
“我的老二哥,是你想太多了吧?”程知节咧嘴笑道,“当年的刀枪箭雨之中未见你皱一下眉头,现如今胆子怎么这么怵了,莫不是活得越久越胆小?”
秦叔宝斜睨了程知节一眼,说道:“你还不是一样!”
“我哪有?!”程知节急忙吼道。
“那你为何要请调外任州县,不继续在长安朝廷上混迹?”秦叔宝冷笑一声,嘲笑道,“难道不是害怕被尉迟敬德等人排挤,争不过惹不起就躲得远远的?你怎么不依着当年的脾气,一马槊下去给两个透明窟窿?”
“哈哈哈!”程知节大笑,“喝酒,咱们喝酒去!”
秦慕白与程怀弼、薛仁贵三个年轻人,一起往厨房边而去,取水让薛仁贵洗去满头大汗。秦慕白一边说道:“薛兄,家父与程大叔的话你不必放在心上,他们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