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贵客,快请进屋说话吧!来人,煮茶迎客!”李恪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屋里。
秦、陈二人相视摇头一笑,跟了进去。
李恪还是老习惯,到哪里也不能离了茶,而且那套精美昂贵的金质茶具,他还特意从长安带到了襄州来,连煮茶的美姬也都照旧。
三人轻松惬意的坐着闲聊等茶,待茶煮好,李恪才摒退闲人,开始说到正题。
“说吧,今日你阅兵有何收获?”李恪开门见山道。
秦慕白便说道:“军府的人出工不出力,纯粹做样子。神鱼飞船好看不中用,白浪水军浮有其表。总而言之,襄州军府就没打算认真剿贼,而是在做着各种花样混淆视听。”
“预料之中。”李恪点了点头,拿来一个帐本扔给秦慕白,说道,“权万纪清查银曹、粮曹、军曹与法曹帐册,也都发现了这些问题。数年来,襄州为剿贼付出的钱粮不计其数,冠绝各项开支之首,远超劝课农桑。其实襄州是很富裕的,光是那几个码头就能带来滚滚的财源。可是这些收入,多半拿去养兵了,可是西河漕的水鬼却是越剿越烈。我真怀疑,这些银钱究竟是拿去养兵了,还是养贼了。”
秦慕白翻看了一阵帐本,拧了拧眉头道:“军府不作为,刺史府俨然与军府沆瀣一气串通了好的。襄州上下一并姑息养奸,难怪西河漕的水鬼剿之不尽越来越无法无天。现在我就在想一个问题了,皇帝陛下之所以派你来,还让我来做你的助手,恐怕也是多少听闻了西河漕水鬼一事。否则,一个小小的襄州,何以用得着派你来坐镇?”
“坐镇?这词我喜欢,显得我好像很能干似的。”李恪戏谑的笑道,“这么跟你说吧,不是父皇以派我来,是我自己早就覤好了这块地方。早在安州时我就听闻,襄州富得流油,但是襄州刺史却如走马观花一样换得极勤。当时我不明就理,于是就很好奇难道这么好的一个刺史,人家都不愿意干?为何干了没几天都要走人呢?最近几天,我才隐约弄清楚了原因。”
“除了水鬼屡禁不止,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