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错了么?”秦慕白冷冷的看着秦慕白,手上用了几分暗力,将李恪的手瓣开,冷哼道:“时到今日,我才算真的看清了你。或许某天,我秦某人也可以为你牺牲,对吧?因为相比于王妃与郡主,孰亲孰疏一目了然!”
“秦慕白,你这是要跟我翻脸,对不对?”李恪瞪大了眼睛死盯着秦慕白,气得有点身子发抖。
秦慕白表情淡漠的摇了摇头:“没什么脸可翻,因为我觉得,我死乞白赖的留在这里,已经够不要脸了。这么说吧,吴王殿下。我秦某人好歹是襄州的折冲都尉,治下有匪患,我自会料理,不劳刺史府君操心。”
“秦慕白!你好大胆!”李恪大怒,几乎是嘶吼道,“你的意思是,你要怎么办,我管你不着,对不对?”
“你要这么理解,也可以。”秦慕白冷冷道,“历来,刺史与都尉就是军政两不相涉。你管你的民生,我治我的军务。水鬼一案乃是大案,案件该由你们刺史府衙门来审理,但是清剿贼寇治理匪患的事情,是我们军府的责职,用不着你这个刺史来指手划脚。只待我将水鬼一案料理清楚后,将人犯交由你来审理就是了。别的,不劳费心。”
这时,宇文洪泰、薛仁贵与厅中的两名百骑,都要惊呆了。四人都想上前来劝,但看到李恪与秦慕白这架式,都又有些犯怵,不敢上前。
“怎么会这样?他们两个怎么会翻脸?”
“照你这么说,倒是我多事了?”李恪瞪着眼,惊诧又激愤的道,“你的意思是,你执意要按你的意思去办?与水鬼妥协,换回人质?”
“多说无益。”秦慕白长叹了一声,又舒缓了几分语气,说道,“吴王殿下,我理解你的苦衷,但事情如果按你说的法子去做,定然凭添新多鲜血,搭上许多性命。你冷酷绝情,我难以办到。如果说,如果有谁要给我们安上一个私通贼匪的罪名,就让我秦某人一个人承担。从今天起,此案与你无关。你就安心的在刺史里,做你的清正严明光芒万丈的王爷刺史吧!”
“你放肆!”李恪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