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白笑了一笑,问道:“齐王殿下,你怎么又从齐州调任到邓州了?”
李佑撇了一撇嘴,面露一丝不悦以目视李恪。李恪会意,将下人都摒退了去。
“哼!!”李佑脸色一沉,恼火的拍了桌几一巴掌,恨恨道:“还不是长孙无忌那厮!”
“你小声点!”李恪浓眉一紧,问道,“他又何时得罪你了?”
李佑瞟了一眼秦慕白,大喇喇的道:“反正慕白也不是外人,我也就直说了!这厮又向父皇进我的谗言,说,我在齐州如何如何的不肖,不理政务扰民乱治。恼得父皇痛骂了我一顿,然后把我迁调到邓州这块不毛之地来了,说什么近一些,便于管束!齐州多好啊,那是河北上州,盐铁马匹这些官家物资都有出产,人口赋税一应不缺。邓州这鬼地方,又穷又小,吃口盐还得靠着襄州的码头来转运,我心里别提有多憋闷了。”
李恪就笑了:“五弟,你这算是不错的了。你难不成没听说,你三哥我可是在长安被禁足了一年。”
“呃那倒也是。”李佑又点头,鼻子里哼道,“父皇要把我怎么样,我倒是不介意。我就是恨不得长孙无忌那厮!三哥你也是知道的,这厮仗着是已故皇后的兄长,是父皇的内兄,什么事情也伸手要管,就连我们的家事他也要管!从小到大,在他眼里就没把我们当成皇子。他呀,他只认他妹子生的那几个儿子。亲嫡贬庶,这还不都是他提出来的?我们这些庶出的皇子,全得离开长安!敢情我们就不是父皇的血骨,尽情我们就没母妃一样!生下来就注定要远离父母远离故土,这岂是人伦之情?去年过年时我回京省亲,发现我母妃居然一夜白了头还住进了道观,这和打入冷宫有什么区别?说来说去,还不是长孙无忌那厮在作怪!他当皇后的妹子去世了,就容不得其他的妃子和父皇太近乎,他嫉妒!于是他进谗,让父皇冷落疏远我母妃!此人,就是心术不正、居心不良!我恨死他了!”
秦慕白听完,只作微笑,并不答话。
李佑之母,便是阴德妃。阴德妃为何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