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同把盏了,不如就今日吧!男人大丈夫,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当是历练好了。今日本王与你痛饮痛醉。一觉醒来,万事无忧。
好,请!
一行人等走下山巅,在半山腰有卫队与车马等候。各自上了车,便望长安而去。
李道宗特意将秦慕白叫到了与他同一辆车上,对他道:今日长孙无忌与褚遂良,来得有够玄妙啊。
秦慕白微笑道:王爷有何高见?
李道宗笑道:不是我说风凉话,妖儿姑娘虽是无人不喜无人不敬,更是去得轰轰烈烈催人泪下,但是在长孙无忌与褚遂良看来,她就是一介歌女。就算她被翼国公收为义女,也很难引起他们什么兴趣。
诚然。长孙无忌与褚遂良摆明了是冲我来的,想趁这个机会跟我套近乎,或者是别有什么目的。秦慕白说道,若非是碍着阴德妃与王爷您在场,刚才他们二人肯定不会匆匆离去。
呵,说对了。李道宗道,如今朝堂之上的局势比较微妙。陛下卧病不能理事,由长孙无忌与褚遂良辅佐年幼的晋王监国。说实话,这个局面,起初就连我也毫不知情,更是没有想到。慕白,你能想到一点什么吗?
秦慕白轻轻的摇了摇头,只说了四个字:帝心难测。
李道宗也未多问,似是而非的点了点头,说道:一会儿,我还要给你请一个不速之客来。此人,必要高见。
何人?
英国公,李勣!
秦慕白不大不小的吃了一惊:他不是远在云中镇守北疆么?何时又回了长安,而且众皆不知情?
呵,此等军机大事,岂容他人知晓?李道宗笑道,不过,凭你的智慧略作寻思,也该能猜到他为何突然回来了。
秦慕白想了一想,此前东宫要谋反,皇帝赐李道宗天子剑震摄大局,当时李道宗就说了要提防长安南衙九门守将长孙涣的事情。既然如此,李勣定然是被调回来以应万变的。所幸长孙涣当时并没有脑袋发热干蠢事,否则,驻守在长安城外数以万计的野战戍卫军,翻手之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