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道,郑兄不必忧心。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魏王出招,某便接招便是。某与他无怨无仇,自不会主动寻衅与滋事。为了秦、郑二家的安危,秦某也不会莽撞行事。但是这种时候,与任何一个皇子走得太近,都不是好事。我们拿捏好这个分寸便是。
一切谨听秦兄教诲便是。郑安顺拱手道。
郑兄太过言重了。秦慕白还了礼,说道,同舟共济,理应如此。郑兄等某消息便是。不多时,某便会前往魏王府一行。到时,一切自见分晓。
郑安顺点了点头,问道:此时风头之上,秦兄前往魏王府,岂不惹人非议?
无妨。秦慕白轻叹了一声,说道,日前妖儿出殡,魏王曾差人前来吊丧。未及请得酒水,如今我去还一下礼也是应当。少时某便准备一下,长安各大门户凡是派人来吊了丧的,我都一一还礼,又不单去他魏王一家。传将出去,也无人可以多言。
秦兄行事,果然周密,是郑某多虑了,惭愧!郑安顺拱手笑了笑,很明显的脸色舒缓了许多,轻松笑道,某就知道,有秦兄这根主心骨在,万事无忧。秦兄就请自便,在下就不多作打扰了。但凡有所趋策,秦兄派个家仆来传个信,郑某万死不辞!
郑兄言重。请!
郑安顺刚走,昨日方才秉烛夜谈的李道宗去而复返,让秦慕白有些惊讶。
秦慕白将李道宗请入宅中坐下,未及置茶,李道宗一挥手道:慕名不必忙碌了,本王就说两句话。说完便走。
王爷请讲。秦慕白拧眉问道。看李道宗表情,甚是忿然,必有心事。
方才一大清早未及上朝之时,魏王居然转道来我府中,跟我说了几句不着边际的话。李道宗说道。
哦?大清早的魏王主动造访王爷?这可真是件新鲜事!秦慕白惊讶道。
你猜他跟我说什么了?李道宗说完这句,自问自答道,他居然跟我谈起雁儿下嫁吐蕃一事!
什么?!秦慕白大感意外,惊道,他身为皇子,如此敏感的话题只合在阁部公议中讨论,他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