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个位子是属于自己的,岂会是如今这般景况?——眼睁睁看着别人争来吵去,自己像个无关紧要的局外之人!
“好了,不要吵。”长孙无忌伸出双手往下压了一压,魏征与李道宗便各自冷哼一声,不再争执。
“哎……既是同殿为臣,都是为国谋事为君分忧,不必伤了和气。”长孙无忌做起了好人,说道,“玄成所言不无道理,王爷的话也有可取之处,让人一时难以委决。不过依某之言,这仗,就算要打,也不是现在来打。众所皆知,我大唐朝廷方才经受了重创,东宫倾塌皇帝病倒,朝堂动荡人心浮动。内部失宁,何以攘外?依某愚见,可以在玄成与王爷的意见当中,取个折中。可先派出使者,与吐蕃商议议和赐婚一事;同时,兰州做好应付战争的准备,但是,绝对不可以主动挑起战争。二位,以为如何?”
秦慕白听了眉头一挑,长孙无忌好狡猾!白白的捡了个便宜还跳出来做好人,既然都议和了,还做个屁的战争准备,还不让“主动”挑起战争,这分明就是束缚了兰州的手脚,任凭敌人挑衅却不理会!
这和下达禁战令有什么区别?
“操!”秦慕白心中暗自怒骂了一声,暗道,“你不在前线,当然不知道从军之苦。你能眼睁睁的看着敌人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杀我同胞掳我牛羊不作为吗?但凡是个有血性之人,都受不了此等挑衅!你这道命令若是下达,兰州的军队若是按捺不住出击了,便落下大大的口实与把柄——到时候,你是不是就可以明正言顺的收拾兰州一干人等了?——太阴险了!”
正在这时,有一人战了出来,拱手朗声道:“司徒此语,李某不敢苟同。”
众人一看,李勣!
长孙无忌深了一口气,平声静气道:“李将军有何高见?”
李勣拱了下手,说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这话,并非是说在外带兵之人不服从君王与朝廷号令,而是,战场形式诡诈多变,为将之人因时制宜做出应对之策。若有与号令违背之处,也是情非得已。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