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好看,一天看无数遍还不够?”
“……信不信老娘一针废了你?”
“哈哈哈!有种你就废了我!废了安静,废了省事!废了你这老骚娘们就不会整天来烦着老子了!”
秦慕白差点就要忍不住大笑了——我的个乖乖,黑子果真金屋藏娇了!这不是苏怜清吗?她啥时候跟宇文洪泰勾搭了?
房里的灯突然被吹灭,随即传来一阵嘻嘻哈哈摸爬滚打的声音。
秦慕白哑然失笑,于是将酒肉放到屋檐台阶下,轻手轻脚的走出了院子,小心带门。
星光满天,想必明天该是个艳阳晴天。秦慕白仰头凝望星空,情不自禁的想到了薛仁贵。
至从踏入仕途以来,秦慕白真正结交的知心好与肝胆兄弟并不多。宇文洪泰是跟随最久的,再一个就是如今远在幽州陪伴吴王的殷扬,但他左右已是李恪的人,多少有了一点疏远。再,就只剩下薛仁贵了。
如今,薛仁贵率一旅孤军不知去向,连突厥使者都说不出或者是藏着不肯说出一个所以然来。
马就要与噶尔钦陵大战了,秦慕白觉得自己仍是有点势单力薄,主要是身边缺少得力的帮手。
“要是仁贵在,该多好啊!……他勇冠三军机敏过人,又与我最是默契,足以独挡一面。相比之下,宇文洪泰只能是一员先锋猛将,大非川守将薛万钧勇而少谋而且并非我的心腹,侯君集野心勃勃性情乖张……只有仁贵,才是我最完美的左膀右臂!”
夏末秋初,草败鹰飞,猎物无所遁形。每逢这个时候,就是草原的牧人骑着骠肥的大马,和天空的苍鹰一起追捕猎物的季节。
历来也正是,北方的胡骑吹响鹰笛,南下劫掠中原的黄金季节。
薛仁贵和部下的万余唐军将士,获得了殊属不易的几天休整时间,精气神焕然一新。
今日,回纥大首领吐迷度告之薛仁贵,说薛延坨真珠可汗夷男收到了他的信件之后,当真赴约前来听候“天朝使者”的训问了。
夷男自然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