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已是死尸一具。放着这性命是捡来的,就信他好了!
如此,二人乔装改扮隐伏潜行,一路从泾州安定,来到了距离长安仅一步之遥的终南山上。
举目远眺,隐约可见终南山之巅有妖儿姑娘的塑像。李恪又不由自主的想起了秦慕白,暗道:一路来偶有听闻市井谣传,说关西秦慕白欲反……这种事情,反正是打死我也不信。但,这样的谣言若是传到了朝堂之上,如何是好?
赵冲还就当真在山上劈了两担柴放在牛车上,然后在半山腰折了个返,穿行到密林之中,走上了一条崎岖的山间小径。
走了约有近一个时辰,牛车终于在一处异常荒辟十分破败的道观前停下。赵冲上前拍门,片刻后出来一名小道童,见了赵冲便稽首,“老赵又送柴禾来了,快请进。”
“到了。”赵冲回头对李恪一笑,“勤快点,将牛车牵进来,卸下柴禾然后领赏钱。”
“好嘞,赵老哥。”李恪笑了一笑跳下牛车,和赵冲一同牵了牛车进了道观直到后院柴房。
“殿下,到了这里,终于是安全了。”赵冲掸了掸身上的泥灰,对李恪抱拳一拜,“请随我来。”
“好。”李恪点了点头,心中暗暗期待:终于到了快要解开许多谜团的时候了!
赵冲领着李恪,在道观里穿行了数步,进了一间僻静的单房。房中陈设相当简单,几个蒲团一床卧榻,一案一龛桌几茶水,仅此而已。
“行路辛苦,殿下就在此好生歇息两日。”赵冲说道。
李恪四下环顾,别无闲杂人等,也没有任何起眼的发现。于是疑惑道:“你不打算跟我说点什么?或是让我见什么人?”
赵冲笑了笑,“别着急,该知道的你迟早会知道;该见你的人,迟早会来见你。方才脱得大难,殿下又何必心急呢?”
“也好。”李恪也就不多言了,安之若素的在榻上坐下,“确是累了,我就睡个饱觉再说。”
“殿下休息,赵某出来办点事情,马上回来。一日三餐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