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伸出右手,在我和他之间划了一条竖线,道,“那半边是你们的世界,这半边是我,我无论做过什么,看过什么,都不过是这个世界的旁观者。”
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走到他的身边道:“至少在我的生命里,你已经是一个极其重要的参与者了,我吴邪的生命,我的记忆,我的一切都可以证明你真真切切的存在过。”
听到这话,闷油瓶转过脸来看我,那双平静的眼睛不知为什么盯得我一阵发虚,不自然的转开了目光,道:“小哥……那个……刚才你说这墓穴的风水已破,那么是不是早晚会发生异变?”
闷油瓶道:“不一定,但我们必须抓紧。”
他的话音刚落,我就清楚地听到在头顶遥远的黑暗中,悬挂着的那个巨大的青铜盘的方向,传来了一声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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