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氏族,包括张家,但是什么有用的都没说。”
我心里“咯噔”一声,不管怎么说,如果闷油瓶的祖先真的在汪藏海的自传里被提及,那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听完这天方夜谭般的自传,我只觉得心中的不安感越发强烈。
想了想我又问道:“那考古队又是什么情况,你知道么?”
三叔道:“我想你肯定也知道考古队调包的事了吧,其实这件事情到后来已经慢慢失去了其初衷,一开始,两拨人都是为了得到‘长生’的秘密,可是后来,我想随着在张家古楼,云顶天宫,西沙海葬的连连失利,无论哪一边的势力都已经对夺取‘长生’失去了希望,甚至于我觉得随着时间的流逝,这支考古队已经完全沦为了两派权力斗争的工具,到最后成为了彻底的牺牲品。”
我不由想起“霍玲”,“陈文锦”等人,不管她们究竟是什么人,她们都把自己最缤纷的半生耗费在了幽暗的墓穴,到最后或是不明不白的死在了巴乃,或是在格尔木的疗养院不见天日,或是在云顶的循环墓道中绝望而死,或是在蛇沼中躲躲藏藏苦苦捱了五年,终于在天石中消失不见,他们那些努力,那些研究,那些猜测与逃避,从一开始为的就是一场骗局,而后来付诸东流不说,还赔上了性命。
这么一想,我不由感慨世事无常,却又觉得我也挺幸运的,虽然这一路上失去了太多的同伴,但至少……胖子他还在,闷油瓶他还在,我们经历了太多的生死劫,可他们依然好好地活在在我身边。
青铜门外我以为就会是永别了,更别提在天石下仿佛永无尽头的七日苦守,那是一次次的绝望,可他总归没有辜负我那一点点微弱的希望,总算是回来了。在巴乃的玉脉里他浑身浴血的样子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而在张家古楼与他失去消息的那段时间,几乎是我这辈子最痛苦的日子,每天晚上都是挥之不去的梦魇,更别提后来的刻意决裂与敌对,包括我差点害死他那一枪,倘若他真的被我那一枪打死了,我一辈子都不可能原谅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