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容易死,她比阿宁更能装也更阴险,身手又不差,再加上那双夜视眼,我有充分的理由相信她还活着,在这个斗里,觊觎着长生玉髓而且伺机置我们于死地。
我一直觉得陈笑笑是个很可怕的敌人,哪怕她的身手跟闷油瓶什么的完全没法比,但她不一定正面交锋,而是有各种各样的狠招儿,抽冷子就能给你来上一下子,刚下斗那会儿她就差点害死我——要不是我碰到了闷油瓶——现在想起来我还气的牙痒痒。
这时候,闷油瓶已经把手电开到最强光在看着墓墙,接着我就发现这边的墓墙和之前那边有所不同,上面绘满了各式各样的壁画,风格都不一样,不过有一点相同的是颜色都非常的绚丽,似乎年代的冲刷丝毫没能让它们褪色。
我看了几幅壁画,那上面的颜色和图案看着倒有点像什么印象派的,我也看不太懂,觉得那颜色晃得我都有点眼花,然后我就发现在另一边有几幅不太一样的壁画。
我走近过去,他们几个也没有跟上来,只见那几幅壁画好像是一组的,颜色是简单的黑白,线条的勾勒也很简明,和那些绚丽的色彩完全不是一个风格,我凑近去看,才发现那上面画的似乎是一个仪式。
我所看的那副图片上,一个赤裸着上身的男人跪在一个圆台上,他的上半身全是血,头耷拉着,看样子像是死了,圆台的高处还站着一个人,带着一个样式奇怪的面具,手中还拿着个什么东西,居高临下睥睨着那男人。
我不知道为什么,心一阵狂跳,眯起眼睛仔细的看了看圆台上那个跪着的男人。
虽然不过是一张侧脸,一张古老的壁画,但我却清楚的辨认出,那分明是闷油瓶的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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