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古刀,一个劈斩“唰”地削掉一个密洛陀的大半个脑袋,下一只却立刻又疯挤了上来。
很快地我们都退到了墙边上,我们四个全都背靠着那面墙,只有闷油瓶挡在了我的身前,我什么都看不到,只能看见我左面的小花倚着墙壁,把工兵铲当棍子那么使,一下下荡开他身周的密洛陀,而闷油瓶,我只看到他一次次地挥刀,却不知道他的情况究竟怎么样,可从小花那边来看,真的是不容乐观,而墙上的暗门,仍然在缓缓的上升,照这个速度下辈子都未必能升到顶。
就听黑眼镜道:“再撑十秒!十秒应该就能钻过去了!”这十秒我几乎是咬着牙数过去的,而在数到“零”的刹那,就看小花的身子一矮,整个人用力一蹬地,“哧溜”一下就向后滑进了门去,以此同时闷油瓶也转过了身来,他脚下一勾,我一下失去了重心就摔了下去,却在倒在地上的刹那感觉闷油瓶用手轻轻垫了一下我的后脑勺,然后他腰身一个发劲,我们也滚进了门内。
我们一进那道门,先进门的小花就一把按下了机簧,只听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门猛然一下合上。外面的喧嚣瞬间被隔绝,我们又陷入了静谧的黑暗。
黑豹子取出几支蜡烛来点上,我四下打量,才发现这地方也是条墓道,但是安谧多了,而除了我之外他们几个人或多或少都挂了彩,最要紧的还是黑眼镜的毒,不过那道象征生命线的血线只是往下走了一点,并无大碍。
我的注意力立刻便转到了闷油瓶身上,刚才大门关上的瞬间他就放开了我,现在正在看自己肩上的旧伤,我想了想,走到他身侧道:“疼吗?我帮你弄吧。”
闷油瓶也不抬头,淡淡地道:“没事。”
我一下子哑口无言,感觉心里憋得难受,却又说不出什么,心中乱成了一团。
他明明可以连命都不要的去救我,却又为什么对我这么冷漠。
我不能说他喜欢我,但至少我可以保证,他刚刚那么对我绝对不会是他说的那样只是因为“我是个好人”,闷油瓶他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