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姑娘莫非怀疑我?,实不相瞒于诸位,我右脸上自幼时患有隐疾,唯恐吓着旁人,故而蒙着面。”
“哦,原来是这般,是我多虑了,得罪得罪。”
“这位姑娘也只是随意问问罢了,无妨。”
“走吧,疯丫头。”
轩辕暮继率先离去。
羊舌妙会走在后面:“喂,冰块,你等等我啊。”
“既是如此,眼下我等便告辞了,多谢这位兄台为我等解惑。”
申屠加龄抱拳离去。
即墨览珍、哥舒龛苔、司寇沛标、司马莉郎离去。
片刻,蒙面女子略有所思,抱拳讲话:“主子,属下不明,这一行人究竟是何门派弟子?”
藤原拓海负手而立。
“不过就是一两银子吗?我讲你俩为了这一两银子唠唠叨叨,烦不烦啊!”
“义姐啊,这一两银子也是银子啊,大姐今日把这两银子拿去赌了,我们还吃啥啊?”
“这个嘛,家里头又不是穷得揭不开锅开,家里头不都是还有米和咸菜,咱们今日吃稀粥和咸菜凑合凑合一朵不就得了,再来讲了我今日手气差,赶明儿要是赢了,咱们一起到酒楼大吃大喝一顿去。”
“义姐是讲得不错啊,可那一两银子也是我与弟弟昨日上山去砍柴辛辛苦苦赚来的,这一两银子,义姐拿去赌一把便没了,义姐啊,这可是我与弟弟辛辛苦苦赚来的血汗钱啊,再讲了,又是稀粥和咸菜,咱们经常吃这个,吃得我反胃。”
“哈!你自个不想吃便算了,还敢顶嘴!胆子真是越发大了,你俩可不要忘了,当日是我救你俩性命!你俩眼下没有报答我也就罢了,眼下还这般讲我,要不是我救你俩,你俩早就死了!”
“义姐啊,你这话讲得多生分啊,你救我俩性命,我俩又岂会不报答你。”
“这话讲得还差不多,义姐心里头其实也心疼你俩,你俩明白便好。”
“义姐,你看前方这一行人,看这一身行头,便不是一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