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组之力,围杀敌军一人,哪怕敌军聚于一团,朵朵梅花也可旋转杀来,攻击犹如四面八方,分割敌军兵力。
这是否可以称之花叶亦可伤人?朱魁嘿嘿的低笑着。
可惜自己前世部队当兵的时候,对冷兵器时代战争案例,不过匆匆一览,更多的心思和兴趣都是在热武器的战法上,隐约记得,历史上好像有过类似战阵的将军。
哎!不知是否自己记错了。
呵呵,自己这些梅花阵的构思,不过瞎想而已,说的太早啦,毫无意义,如今自己不过一稚子小儿,屁都算不上,一个新的军阵成型,不仅要完善构思,还要有大批兵马给你演练,最后还要经过多场战争的考验,这才能说此想、此阵可用,可行,可流传于世。
异想天开,哪里来的兵马给你试验,朱魁有些自嘲着。
这一愣神时间,兔肉不知不觉已经金黄透汁,用衣袖擦了擦龙鳞匕,哗啦啦的就把剔出三份兔肉来,盛载瓷碟里,一份自己,一份何伯,一份是送到张俭房内,当夜宵,也充当束脩之礼。
敲了敲门,禀报入内,张俭依旧端着书简全神贯注的看着,这些儒者书生,一辈子就两个兴趣爱好,就是看书与写书,别无他事,从小到大一直如此。
在后世信息爆炸的年代,想要学习是十分简单和容易的,有普及教育。可是知识越是容易得到,人们越是不再努力学习,毫不珍惜,这是否叫反不如初也。
张俭见朱魁来后,将手中书简放下,鼻子动了动,一股股浓浓的肉香,伸了伸脖子探了探,有些疑惑,问道:“朱魁你那碗里装的是何?竟如此之香。”
将手中这碟兔肉放在案上,朱魁说道:“先生,礼不可废,学生行拜师礼,虽无肉干,这盘兔肉权当学生束脩,望请笑纳。”
张俭看了看弟子一副认真的样子,那散放着余热的兔肉,笑道:“你有心,为师心领了,只是为师晚间已飧食,此刻却不用再吃了。”
“先生,这是夜宵,不着急着吃,你可边看书,边吃夹着兔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