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魁从包裹里面拿出水嚷袋倒出一些水来,稍微清理了下老汉脸上的血,又把他身上染血的部分给撕掉,处理好后整一个乞丐闲汉模样,朱魁抓住他的双手一把背在身后。
“还挺重的。”抖了抖后背就继续赶路了,要不是这五年来经常练武打磨身体,朱魁未必能够轻松驮动一个重近两百近汉子快步行走。
由于背着一个人,到秣陵县的时间比往常多了近三个时辰,进城门的时候已经是快午时,进出的行人很多,朱魁来到县卒处塞了些散钱,告诉守卫这背后之人是村里的乡亲患了重病要进城治病,这些守卫收了钱客气的说道:“小郎君太客气了,你这乡亲既然患了病,就赶快进城去吧。”
混迹在秣陵县五年,大家都认识他,知道他故事写的极好,其中不乏达官贵人,这秣陵县尉赵安平日就与朱魁私交不错,就算今日朱魁不给散钱,县卫看在赵安面上也会放他入城。平日里朱魁的行为到与水浒传中呼保义宋江相似十分仗义疏财,秣陵的黑白两道都十分给他面子。
入城后,朱魁直接背着老汉回到了家中,这时家里只有他嫂嫂李氏一人,于是便托李氏往鸿安堂叫来的大夫诊治,自个留下照顾老汉,
“此人精力耗尽又失血过多,这才导致昏阙了过去,小郎君不必当心,待老夫开些安神补血的药汤配以肉粥服下很快就会醒来。”老大夫年近七十,拖着白花花胡子跟朱魁诉说着。
“多谢老大夫了,小子这就跟你去鸿安堂取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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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那老家伙跑了怎么可能?李宝那家伙到底是干什么吃的,上百个兄弟提前埋伏准备还有内贼接应怎么还会失手?”
秣陵城外一废弃的木屋内一名名黑衣男子看着眼前身着黑衣锦袍的中年人在大声咆哮着。
“这个属下也不清楚,派去打探的兄弟回来说只看到满地的尸体,那李宝更是被一刀两断好不凄惨。但是他们却没有发现老家伙的尸体,怀疑老家伙没死,报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