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相互论说着。
甚至有的大声嘀咕喊着;“大人,这白虎寨听说有上万的贼匪啊!这么人攻打我们的县城,我们怕是守不住啊。”
“是啊!大人,白虎寨很凶残的,据说都是杀人不眨眼,喜欢吃人肉啊!”
“大家伙!我们还是去其他城镇避一段时间吧,这秣陵县不能再呆了。”
“避?怎么避?我家里那么的财货,珠宝,田地,走了。可就要全部被白虎寨糟蹋劫掠了。”
“怕什么怕?可将一切都深埋地里,我就不信这白虎寨的人还是真的掘地三尺。”
“。。。。。。。。”
纷纷吵吵,你一言我一语,各有话说,混乱不堪。
“大家静一静,请在听本官一言。”高雄高举双手,一副官员领导的模样气质越来越纯熟,或许当了大当家许多年,无形中他本身的话和气质就带有浓浓的上位者,以及让人信赖的力量。
高雄朗声喊说着:“那白虎寨虽是近两万人,但是实际能出战的不过万人,以为按山贼习性,总会留一半的人在山寨留守,倾巢出动,那是小贼小盗的作风,严白虎凶名在外,一个秣陵县,他绝对小看不已,一半的贼兵,他定以为足矣踏平我们。”
“但他想错了,我们秣陵县原有县兵两千人,加上随本官多年五百弟兄,足有两千五百人,据城而守,只要大伙同心协力,肯的话,各家分担十几二十名的护院家丁,再组织个八百一千人,到时候,就可拥兵近四千人,有这般的兵力,任他白虎寨有二万还是三万的贼兵都可以坚持个二三个月,届时其他县城定然来救,那时白虎寨不攻而破。”
其实古代一座城池有个两千人把守,只要守将不昏庸之极,抵挡二三万贼兵几个月不成问题。只是大汉四百年,内地承平日久,山贼屡屡洗劫县城成功,皆因守将未战先怯,士卒无抵抗之心。
“大家伙请看。”高雄转身一指城楼上三百名县兵,这些都是受招安的高家水匪,一个个铜色皮肤,面容刚毅,手握钢刀,一股股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