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定叫波才来得去不得。 ”
“此计甚好,公子可以采纳之。”戏志才一听,心中亮道,却是个熟读兵书的少年郎,他rì必是统领三军的大帅之才,随即笑着对朱魁建议道。
朱魁一敲王承的头,笑骂道:“先生过奖了。阿承,你可知此计可用两军对阵之时,若中郎的大军在,也可从容布置,我等是先锋军,仅带半月粮草,哪里去寻足够粮草引起波才的注意。何况出营劫粮者未必是那波才,一将领足矣。破波才,立头功,非行险计才行。”
“但你说的也有道理,擒贼先擒王,只是应当另寻他法。”
“看来公子已经想到了,可否说来与在下听听,看看我们想到的是否一致。”戏志才心中显然早有定计,只是此计危险之极,不敢轻言说出。
“不若我们背对身子一同写在地上,看看你我是否想到一块去了。”戏志才建议到。
二人分别抽出随身佩剑,在众人注视下,背靠背站齐,用佩剑在地上书写起来。
写好之后,分别转身看向各自地面,立时两人一同哈哈大笑起来。
“好了,我们先回去吧。”
朱魁写的是“诈”字,戏志才身下则是“降”字。合则是“诈降!”二字。
回到不远处树林中,朱魁的三千人马就藏身那里。
“元俭。”
一个年轻少年应声小跑过来。
“主公,你唤我?”
“我有件事情要你助我?”
“主公请讲?廖化义不容辞。 ”
朱魁微笑着凝视了一会,那眼神让他七上八下,有些不敢直视。
“元俭,我想伪装彭脱溃兵,混入波才大军,你曾经是波才亲卫队长,波才定然认得你,我需要你帮我。”
声音虽小,但听在廖化耳里,如晴天下一霹雳,震惊不已。
“主公,廖化只是一降卒,主公不怕我复叛黄巾乎?届时重重敌兵包围,那是插翅难逃。”
五百黄巾卒混编入伍,廖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