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有信使到达请援,张温也已知道韩遂等逆羌如此大胆,真的反身一击,行险招要夺陈仓粮草。
由于之前大部骑兵大意突进,中伏伤亡过多,这次他可不敢随意再派骑兵去连夜驰援,陈仓有守兵八千,韩遂他们没有攻城步卒,倒也不是十分着急,十天半月内,不会陷落。
正当孙坚受令出发的时候,李副官突然带来一消息:“陈仓之危已解,斩首两万多级,韩遂战死沙场。”
“你快说与我听,这是怎么回事?韩遂怎么死的?”张温对着李副官一阵急问道。
李副官对张温如此震动的神情,心下有下害怕,也是,一个小小都尉副官,见着了朝廷三公、车骑将军帐前失仪,自会不知所以,抖抖双手,从怀里取出朱魁写那份战报,急急呈上。
“车骑将军,这是威虏将军撰写的战报,你看过就知一切。”
“朱魁?”张温不解,他人不是在安定么,接过公文一看,先是大喜,后又铁青,最后整个人沉默了下来,将公文传给堂下众将。
陈仓有新信使刚到,众将得到消息后自然急忙赶来,以为事情出变故,这么一看。
“恭喜车骑,威虏将军大破韩逆,如同斩去西羌联军一臂,剩下北宫伯玉一人独木难支,车骑功在社稷。”陶谦与傅燮看过之后,大喜,恭喜道。
孙坚看后,面无表情,不说话,只是心中想到,不想自己每每冲锋在前头,而他朱魁只是一战,功劳就越过了他。
“只是这朱将军违背我将令,擅自出兵,按军律当斩,以此论功,恐诸将不服啊!”张温有意的说道。
傅燮与陶谦怎么会不知他的意思,二人早对张温把一大将安排去屯田的做法大为不满,自然为朱魁说好话:“车骑,这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想必朱将军得到消息,军情紧急,来不及通知车骑。”
“军情紧急来不及通知!”张温一抹下须,冷笑着,心中不甘,却也没有办法,若朱魁仅仅胜了一战,却没有斩了韩遂,他都有办法治他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