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讨伐诸侯其实从未真正验证这批手下的战斗力,心中很是明白真正的jīng兵强将都是实打实杀出来的,兵营cāo练得到不过结实的基础,今番对阵吕布,正式收获成果时机。
“先生勿忧,论智谋,用兵奇策,我不如先生,但两军阵前交战,先生不如我,此番为看看这学自王翦兵书上战法到底有何威力?”朱魁解释到,王承乃王翦嫡系遗脉,有兵书一卷传下,这也是朱魁得称少年名将的缘由,戏志才也明白自家主公不会无缘无故置自己为死地,想起江夏士兵每名装备利器后甲,此战就算不胜,也能与之抗衡。
张辽的先锋哨营有三千人,下得山后,远远就见敌阵方,队列有序,一股萧杀气息远远传来,令人为之一凝,神态认真起来,阵列上旗帜书写“朱”字,便猜到领兵的江夏兵马,出道以来胜绩彪彰的金陵侯朱魁。
虽然手下有三千骑兵,但对方两翼也有三千人,中军步兵上万人,列阵以待,自然不敢出击,之后再两里外等候山上吕布的到来。
朱魁孤军来犯的消息,很快传回山上,吕布听后探马禀报,脸sè一下舒张开来,很是欢喜,暗叹侥幸,自己正愁若无一丝战果,这董卓交代的断后任务算不得完成,而朱魁前番救走少帝,董卓对他那是痛恨万分,时刻扬言捉住朱魁就要抽筋剥皮,化为会灰灰。
吕布虽然无谋,但也是知战阵之人,朱魁大名在外,自然不敢小觑,即下令,全军两万人全部牵马下山。
很快就见到对面阵前那分列阵势的江夏军,那严禁有素的,和银光闪闪的装备,让人不由皱眉。
“温侯!”张辽行了个军礼,说道:“来来着正是那江夏朱魁。”
吕布点点头,这时,对面军阵zhōng yāng,几骑在些许步卒护卫下,缓缓出列,吕布从未见过朱魁,自然不识得,只见中间身穿银白战袍的少年郎,策马在前,高声喊道:“温侯何在?可否出来一叙!”
声音高昂,不乏礼仪,完全不似张飞那般三姓家奴的怒骂,吕布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