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咏而已。
然后,在魔术的光芒中受凌梦飞召唤的从者显现出了自己的身形。
“伪娘?”
“什么是伪娘?”
“不,没什么。”
摇了摇头。
和凌梦飞一样长着张比女人的还要漂亮的脸蛋的家伙就是他的从这了。
这么说来,两个人确实很有缘呢。
唯一的不同时,无论再怎么美丽,但是绝对不会有人将凌梦飞看成女人,但是这个从这不一样。
怎么说呢,那张脸上透出一种妩媚,而且梳成辫子的长发给人柔弱的感觉——就像某潜艇上的上校一样。
同一时刻,太平洋底,某潜艇的剑桥,坐在自己位置上的指挥官打了一个喷嚏。
“生病了吗?上校。”
一旁板着脸的副官弯下了腰。
“虽然作为副官我不应该说这些,但是还请您注意自己的身体。”
“不,我没有生病,马杜卡斯,只是打了一个喷嚏而已。”
“怎么能这么说,上校!”
“咦咦,我说错了什么吗?”
“正是因为这样的懈怠才会导致更大的错误啊,曾经在英吉利的某艘潜艇——我曾经的同僚——就是因为一点点的懈怠而致使所有人葬身鱼腹。”
“是,是的,马杜卡斯。”
“也就是说,你的职介是RIDER咯。”
“就是这样啊,MASTER。”
啊啊,RIDER啊。
凌梦飞抓了抓头。
其实他想着能够换一下也不错什么的。
不过还是和上次一样么?
而且,这个很弱的家伙其实很强呢。
唯一可惜的是。
“圣杯所赋予的力量恐怕无法支撑你使用自己最强的宝具吧?”
“确实做不到啊。”
RIDER耸了耸肩。
不过那也是无可奈何的。
他所能召唤的最终武力却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