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知府不是赚您冷落她的女儿嘛,我们一起来给大人捧场,把场面搞得热热闹闹,隆而重之,看杨知府还有什么话好说。”
“是你们自己要来的?”秦牧脱口问道。
“大人,您是不是乐晕头了,不是我们自己要来,难不成还有人把我们绑来不成?”
“胡闹,事前怎么不和我说一声。”
“大人,您大喜之曰,我们肯定是要来的,这还有什么好说的........咦,大人怎么了?”
“大人,吉时到了,不能再聊了,快快快,快奏乐启程............”田一亩这位司礼官哑着嗓子前呼后喝,迎亲的队伍随即动起来;
秦牧心中虽有些疑虑,却也顾不得细想,他匆匆拉过马永贞,让他立即赶回会昌,管好会昌的人马。
秦牧虽然一时想不出问题出在哪里,但心里总觉得怪怪的,本着小心能驶万年船的原则,还是让马永贞回去掌管着军队,这叫手中有枪,心中不慌。
马永贞曾是叛军首领,与这场合本就格格不入,秦牧让他回会昌,正合他的心意,应下之后,便带着几名亲兵匆匆出城。
“驾!”一出拥挤的赣州府城,马永贞一抽战马,带着几个亲兵绝尘而去,说真的,秦牧大婚,他不来参加说不过去,可他曾是匪首,面对赣州城里的官员士绅,心里特别不自在;
出城之后,望望辽阔的云天,不由得大舒了一口气,纵马逛奔起来,掀起一路黄尘向东飞驰而去,经过东面的梅林时,前面两骑突然马失前蹄,轰隆翻倒出去,变故来得太突然,马永贞猛勒战马,然而还是迟了,坐骑紧接着踢在绊马索上。
好个马永贞,口中发出一声暴喝,右手一按马背,整个人腾空翻出,落地时虽然踉踉跄跄站不稳,但长刀已经出鞘,顺势在地上翻滚两下之后,贴身到一株梅树干上站起。
后面的两个亲兵也及时调整,纵马跃过了绊马索,“将军,将军,你没事吧?”
“不必管我,你们快冲,快回会昌,这是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