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本身对他的意义还不如眼前月浅宁这个女人带给她的新鲜感,只是下一秒,说话的声音,带了几分的威严和压抑,“你还有何辩驳的,在朕的后宫敢做出偷情这样的事情,你可知罪?”
“皇上,我没有什么可辩驳的!”月浅宁语出惊人,就连兰绣玉听见月浅宁这句话,也忍不住惊了一下。
看来是明知死路一条,连垂死挣扎都免了!
“哦?那就拖出去……”龙飒竔的语气一转,手微微一挥,正要让侍卫过来拿人。
可是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月浅宁打断了。
“可是,他,倒是有要分辨的。”月浅宁指了指那早已经跪在一旁,瑟瑟发抖的侍卫,眼波流转,微微一笑。
那眼神,自有一丝从容和自信,毫无半分的慌张。
“月浅宁,你不要耍什么花招,本宫和太后亲眼所见,难不成这还有假?”兰绣玉尖细的声音,微微薄怒,她讨厌月浅宁这样一副自以为是的嘴脸,更担心她有什么手段使出来,上次莫名其妙的被太医宣告是绝症,心里至今还心有余悸。
“皇帝!”太后温和的声音,打破了平静,眼神瞥了一眼兰绣玉,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遇到什么事都这么毛毛躁躁的,还缺的几分锻炼,“刚才哀家和贵妃游园赏乐,确实亲眼所见,莫非皇帝对哀家的话还有怀疑?”
语气重了点,龙飒竔微微躬身含笑,“母后这是哪里的话,朕自然相信母后所言,可是听听月浅宁的辩解,又有何妨?”
话音刚落,丝毫不给太后任何开口的机会,语气透着一丝不容违逆的威严,“说说看!”
月浅宁并不着急,而是挽起衣袖,那白酥的手臂上赫然是一颗守宫砂。
月时的脸色立刻就有些变了,原来他送女儿进宫这么久,皇帝居然连一次宠幸都没有。
估计有史以来做的最窝囊让皇后,应该就是月浅宁了。
早知如此,当初扶植这个女儿登上皇后的宝座,还真是失策,月时的脸色越发的难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