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免有些无味。而如今有了月浅宁,倒也恰恰是投了他的心思。
来回又渡了几步,月浅宁只是抱着酒不说话,时间不早了,于是乎况世良便俯身向月浅宁告别。
“娘娘,下官告辞。”他说着,月浅宁此时已经坐回了原本的位置上,用手把玩着一旁的稻草。
“你们几个,好生照顾着。”况世良侧过头,向一旁大牢的狱卒们嘱咐道,狱卒们忙不迭地点着头,应允着,“好酒好肉都备着,一切开销找我,若是怠慢了,我绝不客气。”
他说着,这样的话其实他每次来到大牢都会说一遍。而事实上,除了没办法把月浅宁从大牢里头带出来之外,狱卒们所能够做的几乎都做到了。花雕酒,烧鹅烧鸡,端上来的美食次次都让一旁的三个女人口水狂流,然而每次月浅宁都是一脸清淡的样子,轻描淡写地吃了几口,很快就不需要地推开了。
语罢,再次看了一眼一旁坐在角落的月浅宁,况世良这才转身离开。
身后的一大队小太监们紧随在他的身后,也随之缓缓地走出大牢。
背对着月浅宁的况世良没有看见,他转身之后她眼中闪过的狡猾。
看着那清瘦的身影越行越远,月浅宁端起身旁早已温好了的酒,抿了一口。
陈年的女儿红,味道不错。
皇后娘娘意图毒害皇上的事情,在朝中传得沸沸扬扬。
大臣们议论纷纷,都说这个皇后娘娘一直都不受宠,身无长物不说,又常年没有子嗣,恐怕是受了什么刺激,压抑太久了,这次居然做出了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来。
丞相月时的脸青一阵白一阵的,其他大臣碍着他在场,多放低了声音才说话。然而即便如此,那些细碎的声音,还是一个不落地全都进了他的耳朵。
一怒之下,月时以伤病告假,已经连续数日都没有上早朝了。
众人对月时的病假议论纷纷,都说他是被月浅宁气的。然而,就在他们的议论还没有得出个结果的时候,宫中的另外一名重要人物,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