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皇上足足晾了南宫墨四个时辰,从夜烈世子眼前经过的文武大臣不计其数,然无一人上前寒暄或斜眼相对。怪哉!
“世子…哎!”杨公公带来了皇上召见口谕,不停叹息。
“臣南宫墨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诚心叩拜,南宫墨未等到平身。
“你可知罪?”冷冷搁了奏折,东方皇上锐利目光盯着跪在正中间的夜烈世子,似乎气得发抖,令声音微颤,“朕素来夸你老实,而你……”
“罪臣不知所措为何,请皇上明言。罪臣定当痛改前非,以求将功补过。”没犯大错,否则皇上定不会显出痛彻心扉。南宫墨面色更虔诚。
“这是什么?”扫下御案边文书,东方皇上勃然大怒起身,“此乃你私通外藩书信!”
“臣有罪!臣一心想求稀世宝贝,献予太后,才…臣罪无可赦。”这些书信乃南宫墨亲手伪造,为的就是举报自己,替端木蒨姌圆夜烈世子里通外藩的谎。
“诳语!里通外藩为了太后?”纳闷至极,东方皇上未料到书信竟是这…“从实招来,若有半点不实,朕立即废了你的世子之位,流放边塞。
拿着拂尘,立在一旁,杨公公陡然一惊,征询望向皇上,碍于南宫墨在场,抽动的嘴角终未发出任何声响。
“暂且退下,朕忽觉胸口窒闷。杨公公,端药盏。”从长计议,东方皇上为此遣走南宫墨。
“臣告退。”南宫墨跪着退出御书房。
诚惶诚恐的世子走了。
揣摩圣意的杨公公,端着盏参茶走近东方皇上。
“朕命人四处搜索夜烈郡动向,这些书稿乃密探费尽心力所得,你替朕参想,怎么从南宫墨口中道出,就是为了太后呢?”靠在椅背,东方皇上指指额头,“手轻些,你揉痛朕了。”
“奴才太过紧张,皇上先前口谕——待南宫墨看见密报慌乱时,奴才上前规劝皇上。这回遇上了不同状况,以奴才的小心思,回不过神。”妙手按摩乃杨公公独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