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名又笑了,“你确定不是心中暗喜?想那谢家大小姐容貌极美,二八年华,一个女子,居然为了嫁给你,不惜抛头露面,登上了这青楼歌女的舞台,冒着被家族严惩的危险!当真是可敬,可敬啊!”
“可你个头!”面对修之名,萧莫无奈了,这厮性格豪爽,不拘小节,又腰缠万贯,年少多金,所以看待一些事物和别人的角度不一样,谢芸静这样的行为,在常人的眼中,是不止羞耻,自辱声名,但是在修之名的眼里,却是敢爱敢恨,敢于追求自己的幸福,所以值得敬佩!
“也不知道这丫头是怎样想的,真是疯了!”萧莫又叹了一句,谢芸静你疯可以,别扯上我啊!萧莫看着修之名,然后问道:“修大官人,依你看,这谢家会拿谢芸静怎么样?”
“怎么样?”修之名想了想,然后看着萧莫说道:“按照谢家的规矩,估计是开宗祠,请族法,除族名,然后……”
“然后怎么样?”萧莫心里一紧,这么严重?
“然后……可能就是浸猪笼了!”修之名淡淡地说了一句。
“浸……浸猪笼?”萧莫瞪着眼睛问了一句,浸猪笼是东吴一带非常流行的一个民间刑法!一般多是用来对付出轨的妇人和偷人的汉子的,这样说来,难道自己也有危险?想了想,萧莫怀着侥幸的心理问道:“这谢芸静据说深得谢老头子喜欢,应该……不至于浸猪笼吧?”
“难说,族法大于一切嘛……”偏偏修之名是个生怕事情不闹大的,在萧莫的耳边危言耸听了起来。
嘿嘿……饶是你萧子衡诗词写得再好,又怎么能料到我这煽风点火之计?害怕了吧?修之名心里奸笑了起来,萧莫害怕了,估计就会认真考虑一些自己是不是真该去谢家提亲了,要是萧莫真去提亲了,嘿嘿……那自己又有好戏看了!
看来这一次江宁之行,真是值得啊!
修之名满足地笑了起来,当然,这笑是藏在心里的,他肯定不会当着萧莫的面笑出来,不然的话自己的计谋只怕就会露陷了!
族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