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子哥,那杨应龙算什么玩意,说话那么难听他以为他是谁啊?”
在亲兵小队临时营地主帐,蚊子正一脸愤愤不平抱怨道。
自从月前在大柱山遇伏之后,论吴可本人还是乡勇队核心高层全都谨慎起来,凡是吴可远离县城的时候都把斥候小队带在身边。
没说的,眼下护卫队形势一片大好,不管是在实力提升上还是名声经营上都迈出了最为坚定的一步,乡勇队青壮一个个信心膨胀傲气十足,哪受得了杨应龙的故讥讽?
所谓水涨船高就是这么个道理,乡勇队威风了蚊子这样的核心成员自然心气就高了,分外看不得杨应龙那一副教训的嘴脸。
“呀哈,你小子脾气见涨啊?”
轻轻给蚊子光溜溜的前额来了个爆栗,眼睛一瞪没好气笑骂道:“咱们现在可是被逼得四下躲藏呢!”
“可子哥不带这样的啊,我可是在为你说话呢!”蚊子伸手摸了摸自家的青茬额头,不满嘀咕道。
至于被逼着躲藏一事,他提都没有多提。
尼玛被两位二品副将逼到这份上,心头就算再不爽又有何用?
不比吴可对什么副将不怎么在乎,蚊子等土生土长的清朝人可是敬畏得很,要不是吴可领头根本就不敢有丝毫反抗念头。
“你小子知道什么?”吴可眼睛一瞪没好气道:“那杨应龙虽然说话冲了点,你把它当作耳旁风就是。再怎么说他们都是埔圻天地会成员,说不定咱们以后还需要他们的帮助呢!”
说道这儿他顿了顿,脸色有些阴郁:“别看咱们现在形势一片大好,可等太平军张帆部杀到的话,咱们撑不撑得住还两说呢。”
至于与两位副将不对付的事儿他没多说,免得吓着了蚊子这小子。
“你小子那是什么眼神,别以为咱们打了几场剿匪胜仗就有什么了不起的!”见蚊子一脸不服,吴可眼睛一瞪厉声训斥道:“那帮被剿灭的土匪算什么玩意,可就算如此咱们之前做了多少准备,你小子真以为胜得容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