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放开我,你们这帮‘混’蛋知道老子是谁么?”
护城河工地现场,督标卫队战士直接带走某几位负责发放粮饷的青壮家丁,引来周围群众一阵热闹围观。
“这是怎么了这是怎么了?”
有那不明所以的工地群众吓得面土‘色’连连问道。
“怎么了,总督衙‘门’直接抓人了呗!”
有那‘知情’人士兴奋解释道。
“不可能吧,那几位可都是常州城官老爷的家人啊?”
有围观群众提出不同意见。
“怎么不可能,估计是那几个家伙做的事被发现了,这才被抓的!”
有神通广大的工地群众爆料道。
“他们做了什么事吗,怎么惊动了总督衙‘门’的兵大爷?”
有人则从另一个角度看待问题。
“做了什么,昨天晚上奋发的粮食数量难道你们认为正确吗?”
说这话的语气很是不好,显然心中深怀怨气。
“怎么可能争取,我昨天可只拿到两斤杂粮!”
“你还有两斤我惨,只有区区一斤八两!”
“我这只有一斤六两,马的也太黑了吧?”
“……”
所谓群情‘激’奋莫过如此,一旦事关自家切身利益,百姓们的反应要有多‘激’烈就有多‘激’烈,尤其还是这等利益受损的时候。
……
“林大人你真是好本事啊,连总督衙‘门’的便宜都敢占?”
吴可端坐于总督衙‘门’正堂首位,堂下文武官员分两边站好,一个个噤若寒蝉连屁都不敢多放一个,堂中跪着一位身着六品官服的中年官员。
此獠乃巡抚衙‘门’派驻于常州的属官,在常州城城内大小也算号人物,不过此时形象却相当狼狈,满头大汗身子瑟瑟发抖显然被吓得不轻。
“不敢不敢,下官绝对没那胆子望大人明见!”
堂下跪着的林大人说话语气都不太利索,但意思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