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是……”
他知道她要说什么,打断道:“以汨罗行事滴水不漏的习惯,他不可能忽略这么重要的一件事。所以瘟疫到现在还在大陆上四处蔓延的惟一理由,就是有人又拿走了命匣!”
“阴九幽又抢了先?”
“未必。在端木彦的记忆中,除了庆忌身边的那个分身之外,其他分身都在中部和南部活动,并未跟来西部。所以,线索到此中断,这是个谜团了。”
有关于瘟妖的推断,只能到此为止。因为那个神奇的命匣又失踪了,并且线索全断。而在找到它之前,可怕的瘟疫都不会从这世界上消失。她叹了口气,心情沉重:“凡人,有难了。”纵然有解药,但南赡部洲幅员如此辽阔,大城市的应变还算及时,那些山村乡镇一旦疫疾发作,不知道有多少人能撑到解药送到,或者,根本有没有解药会送来都不好说。
两人相偎相依,一时言,只有从第五层滚下来的穷奇,偶尔会来一句不合时宜的挥科打插。
“咳。”最后还是她先打破了沉默,“被瘟妖转移了注意力,都忘了最要紧之事——阴九幽的分身,为什么会叛变?”
“我不是这方面的行家。”长天耸了耸肩膀,自谦了一下,然后道,“不过昨日我和涂尽商量后都推断,也许是阴九幽的分身离开本体的时间太长,导致它有了的变化。这种变化……说不准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但它让分身诞生出了独立的……独立的……”一时间想不出什么样的说法比较妥贴。
“人格?”她接口道。
“嗯,对。这个词不错。”他连连点头,“魂魄是这世上最神秘的物事,连阴九幽自己也不敢说能够穷尽其中奥妙,否则也不会出现分身叛变这么尴尬的事情来。我问过涂尽,他被封印在秘境前,也放出分身占据了麒兽的**。当他一千年后挣脱而出的时候,他想收回这缕分身,却遭遇了轻微的抵抗。”
她注意到他话中的重点是“轻微”两个字。
“他当时没有在意,但现在细想,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