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削弱他的势力,弄臭他的名声。与其等他妥当布置完毕,不如自己抢先出手。再说,一个女人什么疯狂的事做不出来?”
这话指责面太广,她狠狠瞪了他一眼。
“这事情听起来荒谬得很,却不是不可能。”长天笑道。“但琅琊的到来至少说明了一件事——这一系列事件的幕后黑手,另有其人。”
“那人搅起这么多风雨,想要对付的就是鸠摩。就连安排天涯海阁长老做这项指控,其实也不过是做给琅琊看的。”
她忍不住道:“难道琅琊看不出来?”
“看得出。”他轻轻一笑,“看得出又怎样?只要激起他一点点怀疑。这个疑问就会像种子一样种在他心间,让他不得不想。并且由于最近这一系列事件发生之后,琅琊都持冷眼旁观的态度,所以鸠摩很可能会觉得他是始作俑者。”
这些破事儿果然是弯弯绕绕,她还是安静地当一个……仙植园长算了。她斜眼睨着他:“我怎么觉得隐流陷入了战事,你倒是毫不心疼呢?每天都有妖兵死伤。我说,这妖宗当真是你一手拉扯起来的?”
“当真。”他一本正经。“这点儿小事,对隐流来说不算什么。它安逸了太久,正该活动活动筋骨,免得从里到外都朽掉了!”
等她慢悠悠走到仙植园的时候,已经又过去了小半天。月儿如圆盘高悬空中,山风清冷。夜枭在丛林中长鸣,令人毛骨悚然。这样的月夜,真是适合狼人出没啊。她长叹了口气,下意识地将身上的袍子抓紧了些,这才发现自己居然还保留着凡人的动作和习惯。心中暗道一声不好。回头去看徐弄幽,他面上果然露出了讶色:一个女藤妖,怎么会觉得冷?
偏又在这细节上露出马脚。她暗暗鄙视了自己一次,这才抬腿进了仙植园。
从遭遇爆炸之后,仙植园基本恢复了原貌,但总归是大伤元气,园中的草木就不如原本旺盛,看得她这个爱花爱草之人一阵黯然神伤。这里的警戒力量也加强了,她刚过了蟾先生那一关,就有护卫上前问明了来意,又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