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惫懒的性子也改了七七八八。突然用功努力起来,着实令我和朝云宗都惊喜不已。唉,我还道是个怎样妖媚入骨的女人,能令他牵肠挂肚,哪知……”
“少爷到底年纪还,看人的眼光和我等成年男子不同。他身份尊贵,从却担了重任在身,又无兄弟姐妹。难免心情时常寂郁。都鸿鹄不与燕雀为伍,和他同龄的孩子,他一个也瞧不上。”白面人笑道,“我推测,他不过是在宁闲身上找到了长姐的错觉,满心孺慕而已。”
“这女子来历诡异了些,进入世人眼中时,就已经是隐流长老了。”皇甫嵩云冷哼了一声,“那个死脑筋的妖宗,以前我数次派出使者想要购换他们的灵药都屡屡遭拒。现在居然会让一个人类担任宗内要职,这可真是奇闻,并且现在还开门做生意了。”
白面人点头道:“若隐流开放是因她之功。那这女子很不得了。生意上,不妨多行些照顾,日后于我们有利无害。”
皇甫嵩云皱眉:“她的来历不明,我终是放心不下。我们查探了很久,她在隐流之前的经历一片空白,何处能凭空冒出来这么一号人物?方才汨罗自己与她乃是故交,我试探了几句,他口风很紧,不漏半点有用的消息。不过他在这里见到宁闲时。眼中甚是欢喜,看来果然是认得的。青岳。她之前的经历,当真探查不到?”
这白面人。正是被皇甫嵩云倚为左右手的大司承,也是神婆子的原主人典青岳。
“有了些许眉目,正在探查。她前不久好似去了一趟大西北,并和鸣水宗发生冲突,还重伤了副宗主闻人博。现在她有隐流撑腰,鸣水宗不敢来寻她的晦气。鸣水宗对于冲突原因晦莫如深,不过我听宁闲的画像很早就传回宗里去了。”
“那个没出息到捕奴售卖的鸣水宗?”皇甫嵩云玩味道,“她此举倒真是深得我心!可是鸣水宗就算捕奴捕红了眼也不会去捉捕修仙者才对,要她的画像干什么?”
“目前尚不可知。”大司承典青岳道,“依属下之见,大人也不必太过忧心。这宁闲自身若是个平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