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脸皮薄,他努力表现得漫不经心:“你是砾中金体质,天生就是悦己悦人的。你比其他女子在床|第上享受更多,自然也……需求得更多。”他没说出口,她被滋润惯了,容色也会越发娇艳,以后他得把她看得再牢些。
可是宁小闲还是听出了他强自压下的笑意,脸上仿若火烧,轻轻推开了他的手,自己利落地开始盘发。长天为她梳发,不过是同她享受闺房之乐罢了,他一个大男人会挽什么发型了?
她已不是云英之身,平日喜欢的几款发式就再不能用了。长天见她盘起秀发,露出玉白的耳垂,忍不住要去逗她,被她伸指戳在胸口:“出门前先换张脸!”从镜中看到他面色怏怏,于是嗔道,“你就做个安静的美男子,不行么?”和他出门亚力山大啊,她还想好好逛一逛庙会的。
长天拗不过她,只好叹了口气,略施神通,好好一张俊颜就变得平凡无奇的年轻男子模样,眼中的神光也收摄起来,旁人看来只会觉得温润有光罢了。她却瞧得眉开眼笑地,抱住他献上好几个香吻。
乖乖听老婆的话,就值得奖励。
他吃了几口,正想再多占点便宜,宁小闲已经将他身体一转,面朝外:“出发,逛庙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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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才离开桐棱小筑,外头的踩街巡行活动已经结束了,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烟味儿。还有本地独有的香粉气息。这标志着庙会正式开始。
松江城以制香粉闻名,每年就有三次祭拜“香祖”的庆典,其中又以大年初二的庙会最为隆重。
她挽着长天的手,笑得心满意足。这家伙换了一张普通人的面孔,不再给她惹麻烦了。自己守住的东西终于没人觊觎,这感觉真是爽透了。
过去几天以来,她的神经粗壮了许多,刚开始有女子对长天虎视眈眈,她还像母鸡护住小鸡一样跳出来。后来见多不怪,基本就麻木了,只由他自己解决。
这大冰块只要一眼扫过去,再附送一句“滚”,对方多半就抖抖嗦嗦地软脚了。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