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是三打一,占尽优势,想将啚末这样军神一般的人物放倒也必定付出沉重代价。
战斗造成的损伤对每个神境来说都是秘密,细作是打探不到的,现在无论是长天还是汨罗,都只知道啚末死后沙度烈终于迎来了真正的大一统,乌谬和圣域的神王、摩诘天的阴氏皇家一样,坐上了最高统治者的宝座,真正统揽所有大权,并且几乎从战胜啚末的第二天起,王廷会议每天都按时召开,乌谬从不曾缺席。
有心人都清楚,在这样的敏|感时期,乌谬必须对外摆出高姿态,以显示他对沙度烈的绝对掌控权,用以震摄心怀不轨的小人。至于他是否在与兄弟的对决中受了伤、伤势有多重,恐怕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了。
虽说啚末死了,但乌谬对厚土部族并没有作大清洗,只是啚末身后几个望族的首领突然暴毙。对于其他人,他反而表现出了异常的宽厚,甚至连连提拔了几个厚土部的官员和大将。这自然是一种安抚,也释放出清晰无比的讯号:跟我干,就不收拾你们。
啚末父子已死,厚土部族失去了直接领导者。啚氏贵族还没开始暗中闹事,乌谬就强势上台,于是厚土部还未蹦跶几下就老实了。
特木罕之死引起的沙度烈动荡,远没有他人想得那么剧烈,平息下去也只用了短短的数月不到。
毕竟大监国之前饱受全国人民爱戴,民意基础还是格外广泛的。
相形之下,摩诘天和圣域反应平静,像是搬了板凳前排就坐看好戏,却没打算亲自上场趟浑水。究其原因,还是由于天隙洞开在即,蛮人要集中一切力量对付南赡部洲上的老对手之故,即使沙度烈是一头负伤的雄狮,另外这两大势力想把它啃下来也不可能无损,并且这时候挑起战争,还给乌谬创造了转移国内矛盾的机会。两相权衡之下,这两家也只得选择了沉默。
“乌谬终能力挽狂澜,沙度烈的整体实力不像我们所想的那样大幅度下滑。”长天相信乌谬是雄才大略之辈,不过沙度烈的危机还没有这么快过去,啚末之死引发的影响深远。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