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渐行渐远了。”
僧人也是一脸的唏嘘,仿佛想起了什么。“说起来谁刚开始的时候不都是凡尘一俗人呢,总是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才遁入空门的。像那边那位智苦师叔。在迦叶道场一修就是四十多年,还不就是为了一个悟字嘛。”
顺着僧人的指点,大家才发现,原来就在众人高谈阔论的时候,大殿远处的角落里,始终有一个衰老的和尚在敲着木鱼。不知道吟诵着什么经文。
“那位大师有什么故事吗?”综合僧人的神色,崔正源觉得老和尚应该不一般。
说起那位老和尚,僧人未语先叹。
“智苦师叔并不是一开始就出家的,四十年多年前他可是我们这附近鼎鼎有名的青年才子。当时他和一位姑娘情投意合,眼见就要组成幸福的家庭。结果不幸的是。那场运动爆发了。”
听到这里,崔正源和冯笑云的脸色同时一变。
对于熟知中国历史的他们来说。四十多年前的那场运动意味着什么再清楚不过了。
那可是整整几代人的伤痛啊,也是中国最可惜的十年。要不然的话,追赶世界的脚步不会迟缓了那么多。
倒是郑星怀和朴政宰两个外国人一脸的迷茫,不懂四十年前到底发生过什么。
僧人没有注意到崔正源两人的神色,继续说道:“智苦师叔响应号召上山下乡,去了边远的农村参加劳动。而这一去,就是七年。但是等他回来的时候,却才得知噩耗。原来那位姑娘的父亲曾经是gD老兵,结果在运动中遭遇了冲击,被迫害致死。而姑娘家破人亡,绝望之下就跳崖轻生了。”
崔正源长吁了一口气,心里涌起了一丝悲痛。
又是一场动乱年代的悲欢离合的惨剧,只有经历过的人才明白那种伤痛。
“那后来呢?”冯笑云也被故事吸引了,追问道。
僧人怜悯地看着远处的老和尚。“一心回来和心爱的人组建家庭的智苦师叔,迎来了当头棒喝,根本经受不了这个现实。所以心灰意冷之下,就在本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