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陆大宝保持一定距离,特别是在他发怒的时候,否则哥们儿的吐沫星子就会如天女散花般地喷溅到他的脸上,大面积的。高密度的,洗上三四回还会留下重重地大蒜味,实在让人受不了。
“啊?俺,俺说军师呀,你,你没事儿吧?这可是在给你们谋福哇!再说了,昨儿个晚上你不是,不是已经同意了吗?”陆大宝有点傻眼。撵着屁股跟了上去问道。
“呃,皇上,您,您先请坐,待臣慢慢跟您道来。”欧阳翮没想到陆大宝这货居然会跟着他,一般情况下都应该是奸臣跟着皇帝的,容易拍马屁嘛。现在倒好,来了个超级大反串,皇帝干起了奸臣的活儿了……
“啊?俺不坐,俺不坐。有啥话你就赶紧说吧,俺都快急死了!”陆大宝不会摆谱,虽然以前的时候在李良的压迫下摆过几次谱,但效果一般,且还遭了不少罪,所以慢慢地他开始抵触摆谱,何况现在屋里这几个人都是他的“心腹”,那就更不用摆谱了,有啥说啥,多痛快?
“皇上,既然您这么说了,那臣也不在掖着藏着,臣这便献上三道良策,以助我主摆脱困境,定国安邦。”欧阳翮深深地叹了口气,抖搂一下衣袖,从中取出三个卷轴,然后恭敬地献予陆大宝。
同时,他使劲把头低了又低,尽量让自己的脸避开陆大宝嘴能喷射到的范围,心里头则开始祈祷,“别激动啊,喷到脸上长麻子,喷到头上长跳蚤,喷到哪儿都挺糟心……”
“良策,还三道?俺地那个亲娘哟,你说你这脑袋是咋长的,咋就那么好使呢?”陆大宝激动地接过卷轴,颤抖地说道。
陆大宝的话一出口,在场的其余几位全都乐了,包括从不言笑的郭啸天,嘴角也抽动了几下。从古至今,皇帝表扬臣子能干的辞藻很多,但像陆大宝这么直白的,这么刻骨的还没几个,表扬的人家欧阳翮都快哭了,就差上去给他两个大耳刮子了。
“你们乐啥?俺说错了吗?”众人一乐陆大宝有点慌神儿,咋个意思?哥们儿说了句实话,他们咋还笑上了?难道哥们儿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