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杀要刮无所谓,只是家母病重,求你看在末将这些年忠心为国的份上,你就让末将见见李神医吧?”话到最后,胡万军重重磕起头来,发出嘭嘭声响。
胡万军是李奕的老部下,再清楚不过他的混脾气,也知道他老母亲一个人将他拉扯长大的辛苦。沉默片刻,李奕张口说道:“李神医正为太子殿下把脉,容不得丝毫打扰。随后,老哥一定禀明太子和孝王为你求情,也求求李神医,带下去。”
看李奕抓过身去,胡万军知道也是最好的结果了,再次磕了一个头,道:“末将谢过将军!”
不同于外园的嘈杂,内院内一片安静,唯有徐徐而过的清风,带起竹叶的婆娑声响,更显幽寂。凉亭内,神医李思翰正为太子楚元博把脉,楚昊宇坐在一侧,神色平静眼中却有一丝期待。
静静中,神医李思翰收回手掌,而此刻,楚元博和楚昊宇两人四只眼睛都放在了李思翰脸上。
在两人的注视下,李思翰一声轻叹后张口说道:“太子殿下伤在心脉,由武道高手和太医齐出手才保住一条性命,若是太子殿下能够安心调养数年便可痊愈,只是殿下你每日劳累旧伤成顽疾,现在,怕是天气突变或者心烦气躁时候,殿下便会隐隐约约感到心疼。”
顿时,楚昊宇扭头望向楚元博,脸上的神情看似想听他解释,却又有着责备。
楚元博自然知道楚昊宇不满的缘由,可是他身为太子国之储君,如何能将此事告知他人。摇摇头,楚元博又点点头,轻笑道:“不愧是神医,这么一会儿就将本宫的身体摸了个清楚,先生可有办法?”
看楚元博还能笑出来且没有一丝勉强,李思翰心道不愧是国之储君,果真非常人,只是心底又是一声忍不住的叹息。
这次,李思翰并没有立即回答,沉默片刻后才张口答道:“心脉之伤非药石所能根治,只是,这还难不倒老夫,不过此法需殿下你安心调养数年。”
轻哦了声,太子楚元博又开口问道:“没有其他办法?”
轻摇脑袋,李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