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他如法炮制,在许承方的脑袋和脖颈上,连续刺出了十几个孔来,但要既保证质量,又不至于破坏掉已经僵硬的尸身,许云鹤着实费了一番功夫,将这十几个孔刺完,他的额头上,已经满是汗珠。
许云鹤胡乱地一擦,却将手上的血痕摸到了脸上,但是他自己uqe丝毫没有察觉到。
他一手拿着那根峨眉刺,用最前面的刺尖,沾上血,黏上刚才那一根线的线头,小心翼翼地向着刺出来的
那一个孔中捅去。
不是很顺利,峨眉刺和仓促做出来的临时丝线毕竟比不了真正的针线,鲜血的粘附力也不是那么可靠,连续失败了好几次,许云鹤才好不容易把这根线,从哪一个小孔中钻了过去。
轻轻吁出一口气,许云鹤再在脸上抹上一把血,他又低下身去,将峨眉刺和丝线再次捏在手心,又继续向脑袋上相对应的那一个孔中穿去。
又是连续几次的失败,许云鹤的鼻尖都渗出了汗水。他却顾不得去擦,一次又一次小心地尝试,知道最后成功穿过。
就这样,许云鹤极有耐心地将那一根丝线来回穿过那几个小孔,一个又一个一丝不苟地完成。等到他穿完最后一个小孔的时候,时间,已经于不知不觉中过去了好久好久。
完成这一切,许云鹤长出一口气,站了起来。
他低头看下去,许承方的头颅还有身体,已经被缝合了起来。虽然脖颈间的伤口已经因为萎缩而出现错位,但是大致上,许承方,终于算是恢复了全尸。
这多亏了许云鹤多年练就的针线技艺,多年在外,师父苏流沙也是一个粗手粗脚的大男人,这本属于女子应有的针线活,就变成了许云鹤的必备技能。
凝视着地面上许承方的尸体,许云鹤的眼眶,泪光闪烁。
“承方!我带你走!”许云鹤将许承方背在了背上,迈着沉重的脚步,向一个岩洞中走去。
幽暗的岩洞中,见不到一丝一毫的阳光,却又有一层淡淡的光芒闪耀,看不太清晰,却也能模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