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剑,也跟着喷上半空一尺有余。
紧接着,血箭去势已尽,力地落下,从许云鹤的伤口上,缓缓地流淌到胸口上,然后从许云鹤的胸侧,汨汨地流淌到地下。
血光中,许云鹤睁开眼睛,最后看了一眼天空中的那片永恒的蔚蓝,最后一个讥嘲的笑容,凝固在了他的脸上。
一切,都结束了……
……
“公子,他不会真的死了吧?”
一片黑暗中,有人在说话。
“不会死的,颜颜着紧的人,哪里会那么容易死?连观心玉都给了他,想死都难呐!”一个年轻的声音如此说道。
颜颜?
骤然听到这两个字,许云鹤霍然睁开双目。
眼前,帷帐低垂,第一眼所见到的,就只有那白sè的床帐顶。
床?
许云鹤大脑中一片空白,定定地盯着头顶的床帐看了好一会儿,他才忽然想起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自己……好像……已经死了?
之前的记忆犹如cháo水般涌上心头,许国图、鲁萧雨、宋举贤、黑衣女子,……曾经发生的那一场血战,在许云鹤的记忆中,一一恢复过来。
自己死在了许国图的剑下,这里,难道是地狱?
被心中这个想法给吓了一跳,但随即,那一丝丝的忐忑恐慌,又消失掉了。
就算死了又怎么样?自己,有的选择吗?
向床边转身,许云鹤却险些又一头倒在床上。
刚一动,一种季度疲倦的感觉,就从全身上下的每一处肌肉中传递过来。
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强烈疲倦感,全身绵软力,就连一根小手指头,都懒得动一下。刚刚醒过来,许云鹤却有一种十分强烈的yu望,极想再次倒在床上继续昏睡。
但是现在毕竟已经有了意识,许云鹤强忍住疲倦,费力地搬动自己的双腿,低头找了找,却没有发现自己的鞋子。
自己的鞋子呢?
许云鹤将身体伏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