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提供了一些假造的所谓证据,窦文场与李那些看不我不顺眼的奸人,自然是乐得向皇帝汇报的。皇帝正愁没有把柄,得到这样地东西,自然也会理直气壮借坡下驴的将我除掉。现在看来,形势已经发展到了十分极端的地步!皇帝想的,可能就不是什么软禁,而是借着zhègè莫须有的罪名,将我诛杀!好——你终于要触到底线,将我逼得走投无路了!
想到此处,萧云鹤咬牙切齿道:“遵素,本王要郑重地感谢你。若不是你舍身为我报信,相信我这次肯定是凶多吉少了。皇帝信不信zhègè谣言本身不重要。他缺的只是一个借口,一个可以向天下人昭示、杀我的借口!事到如今,事情已经演变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也就休怪我行大逆不道之事了!”
杜黄裳骇然的站起身来,惊颤地道:“大人,你要!……”
萧云鹤一扬手,眼中杀气迸射:“闲话休说,随本王调转马头——回成都!”
杜黄裳的脑子里顿时yīzhèn嗡嗡炸响:天哪……这下,要发生更大的事了!
话虽如此,可萧云鹤毕竟是冷静与老道地人。他还没有鲁莽到,只听信杜黄裳一人之言,就做出这样重大的决定。当晚,他将杜黄裳安顿下来以后,叫了几个心腹小卒过来。其中有三个人,改扮成了商旅前往国都,打探此事的详情。另外三个人,带着汉王的亲笔信,去见李晟、楚彦和李怀光,将发生的这些事情,详细的告知了他们。然后,萧云鹤又在剑州驿派出了一名使者前往国都,奉上自己的亲笔信。说汉王正在赶路前往国都。但在剑阁时突患风寒卧床不起,可能要耽搁数日,晚几天到京。这样一来,如果杜黄裳所报之事并不切实,事情也还有回缓的余地。倒也不是萧云鹤信不过杜黄裳zhègè人,但是这件事情实在是太过重大,个中情由曲折,务必要弄个清楚才好办事。
安排下这些事情,萧云鹤带着杜黄裳等人,转身朝成都府而去。苏菲儿与俱文珍不明就理,自由是惊愕不已。但见汉王脸上时常有怒气隐隐露现。又有些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