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想法,有你的道理。那你知道,为什么朕那么轻松就救回了楚彦吗?那是因为论莽热也知道,这一场战役已经打完了,胜负早已注定。他无力反攻成功。朕的计策也是败露。在鄣县战场上与论颊热之战,只是一个无伤大局地幌子。既然主战场的结果都宣告结束了,那论颊热也变是无足轻重。朕要保存实力。没必要再多造伤亡。论颊热也是一心要撤退。俗言道狗急了也要跳墙,只要我们狠堵他。势必会给自己带来更多的伤亡。…更何况。吐蕃铁骑随时都可以来救援。到时候有可能再酿出大战。我军士气已失,这是很不利的。”
“末将也知道。陛下是放眼全局才做出的决定。”李光颜有些愤恨,“末将只是……气不过那个嚣张的论颊热,恨不得将他亲手剁成八段才解恨!陛下你不知道,他撤退的时候还在大放厥词,说什么……”
萧云鹤摆了摆手示意他停口,说道:“这种话就不必拿到这里来说了。论颊热一介匹夫,狗嘴里吐不出什么象牙,我们没必要跟他一般见识。李光颜,为将者要受得气捺住性子,胸中能容天下物。方能保持冷静。只有冷静,才能明辨是非洞悉真相。如果因为对方的三言两语就气愤难当,只会中了敌军的诡计。”
李光颜恍然醒神,拱手拜道:“是末将糊涂了。”
郝接过话来,说道:“陛下,那个论氏兄弟二人,地确是有点本事,不容小觑。论颊热与李帅、薛将军和末将轮流战了百余回合,不落下风。而且,他临阵指挥也几有分独到之处。仿佛他的军队,早已经异常的熟悉我军地作战之法了。以往我军在斗阵斗法时,总能占得一点先机。可是这一回,论颊热是见招拆招,毫不示弱。”
“朕也注意到了。”萧云鹤眉头微皱,说道,“敌军,比我们的准备更加充份。看来,这几年我大齐与吐蕃议和之后地和平时间里,吐蕃人一刻都没有松懈,每天都在为今日之战做准备。他们地军队,了解我们的作战风格与强弱之处;他们地将领,也对朕和朕手下的将军了如指掌。可以想象,这几年里赤松德